初三那年因为和同班同学产生争执有了过激的肢体接触被叫家长,陆先生和陆太太没空,来的是陆思榕。处理完一切后陆思榕带着他走出校外,对他说,你只能是我的狗,别让别人欺负你;
出车祸的那段时间,陆思榕对他说,不听我的话就是这个下场;
考上和陆思榕同一所大学,填报志愿的那一年,他全权交给陆思榕处理。陆思榕对散落在桌子上的高考报名资料一眼都没瞧,坐在厚重的扶手椅上背对着他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半晌只是说,你要做的就只是跟随我,上同一所大学,如果可以最好是同一个专业;
畏畏缩缩地问自己能不能去参加毕业典礼,得到的回答是你永远是我最满意的玩具,怎么会不让你去。
永远永远,永远到底是多远,江方野从来没想过这个。有的时候他也很迷茫,为什么‘永远’这么大,这么空,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在陆思榕这种严谨的人嘴里会如此频繁地出现,像吃饭喝水一样习以为常。
每一个片段里面的陆思榕和此刻的陆思榕一样,他们都好像笃定江方野会真的一直一直跟随在‘陆思榕’这个人身后,跨过无数条江,淌过无数条河。
他们想的是对的。
江方野看着陆思榕的脸,他明白自己以后的生活中不能没有这个人。于是在这一刻下定决心,给陆思榕刚刚说的话赋予‘对方就算没说出口,一定也是同样喜欢他,不然为什么不愿意他去洗掉标记’这么一个意义。
他像一个孤单的沙漠旅者一样,已经在望不见边际的荒漠孤寂了太久。如今自己一直供奉渴求的神明大发慈悲地许给他一个神迹,疲惫到极点又急于获得救赎的他怎么会有不接受的理由。
可能那些话里更多的情感是占有欲。但只要有百分之零点几的喜欢参杂在里面,他就愿意跟在陆思榕身后,在对方回头看向他时不厌其烦地拿出自己的真心,将喜欢两个字书写成千字经。
“你......这次不是逗我玩的了吧?”
“不是。”这次不用数数,Alpha回答的很快。
于是江方野保持着和alpha十指交缠的姿势,点了点头。
两个人面对面沉默地对视了片刻,陆思榕先有了动作。他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缓慢地从江方野露出来的锁骨处一路往上抚摸,感受着江方野微颤的身子,最终停留在红润的嘴唇。大拇指微微摩挲几下,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omega的唇。
看着omega紧张到闭起眼睛,陆思榕笑了一下:
“张嘴,不然怎么亲?”
Omega嘴唇微张的那一瞬,他将手放在对方的后脑按着加深了这个吻。接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让他食髓知味,另一只手松开江方野,往对方衣服底下的皮肤探去。
感觉到陆思榕掀开他的衣服,冰凉的手掌在肌肤上游走。被压着吻,口齿不清地推拒着:
“不,唔,不要再做了......刚刚洗了澡......”
两人好似终于找到正确方向的磁吸石一般吻地激烈,吻地难分。江方野试了几次都没推开,只好躺倒在床上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他知道从这个吻开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也是像这个吻一样,他们今后不知道多久,都会彼此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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