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你去问你先生,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意愿了。”
这种荒谬的事情在没有确定真伪之前他怎么可能开口问陆思榕,或者说他害怕去面对陆思榕给出的回答,如果陆思榕真的回答说确有其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今颇为混乱的脑子让他想不了那么多,白天切身实地感受到的幸福和现在听到的荒唐之事像是行星碰撞般在他脑海里产生巨大回响,下意识地就表达了拒绝:
“不!不......我不可能去问他......”
“那就这样吧,”戴云川站起来向他走进,他身体自动做出反应想往后推,却发现自己已经靠在凉亭的柱子上,退无可退。戴云川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我只是说想让大家把手机拿出来,我们交换个联系方式,我明天去把纸质报告拍给你。”
江方野的礼服是没有口袋的,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有把手机带在身上。此刻他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为自己似乎不用面对一些事情感到庆幸:
“我的手机不在身上。”说着他拍拍自己大腿两侧一般是口袋的位置, “我这里没有口袋,放不了手机。”
戴云川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他从自己衬衫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写上自己微信号和电话号撕下来递出去。
江方野看起来不想接,他硬是塞进了对方披着的大衣口袋里:
“这里有我的微信号和电话号,希望你明天联系我,嗯?”
江方野摩挲着大衣口袋,含糊的嗯嗯了两声然后问:
“现在可以请你离开了吗?”
戴云川露出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笑,看的他更加心烦,往大门方向指了指下了逐客令:
“请走吧,不送。”
目送着戴云川离开,江方野在凉亭里缓缓坐下,抱着胳膊发了一会呆。他也说不好自己在想什么,刚刚听到的东西在他看来就像天方夜谭。市面上现在真的有这种能促进人二次分化的药了么?就算真的有,他想不通陆思榕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那么早就开始计划这件事。
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好表情,他往回走,推开主楼的门。大厅所有的装饰都被取下,今晚轮班的佣人在短时间内将所有东西恢复原样,好似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江方野提起裙摆,拖着缓慢的脚步上楼梯。先是回自己房间把礼裙换下来,小心翼翼地挂好放进衣柜里,随后快速地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他一直在纠结大衣口袋里那张写了戴云川联系方式的纸片要不要丢掉,纠结了一番还是留下来,压在了枕头底下。
一切都收拾好,他推开了陆思榕的房间门。他心里其实多多少少祈祷陆思榕已经睡了,毕竟自己和戴云川聊了也不算很短的时间。可惜事与愿违,他推开门的时候对方正借着床头灯看书,见他进来后便把书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怎么和负责人讨论了这么久,过来。”
江方野想着自己脸上应该没有浮现出奇怪的神色,露出一个自认为是正常的微笑走过去在一边躺下,侧身看着陆思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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