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多看几眼便忍不住啃上两口。
“殿下怎么不说话了?”唐韫修凑近了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赵瑾抬手勾了一下唐韫修的下巴,“驸马,本宫近日不便。”
唐韫修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里依旧不减浓烈,“殿下,只是亲一下也不行吗?”
赵瑾:“……”
自从身边拥有这么个男妖精之后,她大概可以体会什么叫做“君王从此不早朝”了。
公主府上的人都是有眼色的,主子在谈情说爱,他们自然不该看的别看。
——
相对比公主府的一派祥和,隔壁炀王府的主子听说大半夜才回来,皇帝醒了,只是醒了与身体恢复如初有本质区别。
可惜皇帝一醒来便将在床前伺候的人轰走了大半,最后只留下了皇后母子与李公公,以及太傅。
“陛下切要保重龙体,江山社稷还需要陛下来操持,武朝需要殿下。”
皇帝躺在榻上,忽然转头看向皇后:“瑾儿今日有入宫吗?”
皇后:“按陛下的吩咐,今日宫外谁也没进来,瑾儿倒是有进宫,不过侍卫拦下后没多久便回去了。”
“瑾儿聪慧,今日若是入宫,想来许多事瞒不过她。”皇帝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陛下,今日为何不让瑾儿入宫?”皇后问起。
皇帝在金銮殿上晕倒后,在太医救治过程中醒来,当时皇后在场,皇帝只吩咐一句,皇宫内只出不进,就连赵瑾也不许放进来。
太医诊断后蹙眉许久,当时给出的说法是皇帝操劳过度,气血不足才吐血昏迷,这个说法显然不能让当时在场的炀王以及丞相等人信服,但太医坚持这个说法,并且给皇帝开了药。
紧接着几位心腹大臣以及宸王、皇后、小皇子等人就这么守着皇帝,直到他醒来。
皇后问出自己的疑惑之后,皇帝一顿,没有直接回答,床边的小皇子倒是乖巧,他握着皇帝的手道:“父皇,您别生病,生病了要像儿臣一样吃许多苦药。”
稚子之言,反而是更发自内心。
皇帝抬手摸了弄儿子的小脑袋,“没事,父皇不怕苦。”
说着,他抬眸看向太傅,轻声道:“老师。”
这一声,直接将太傅喊得跪下来,语气恳切:“陛下!”
太傅比皇帝大了八九岁,他新科状元那年,正是十八,少年意气风发时,后得先帝看重,官至为少傅,直接上书房任教,再后来,为储君一人之师。
待皇帝登基时,官至太傅,亦为帝师,风风雨雨数十载,太傅始终秉持臣子本分,尽心辅佐帝王治理天下。
“老师,朕近日在朝堂上估计是有心无力了,还望老师多多费心。”
太傅这时候还没意识到皇帝这句话里有话,他低头叩首:“臣定不负陛下嘱托。”
皇帝语气平和:“老师,朕知道你们近日对朕有意见,但如今诩儿年幼,还有许多需要老师费心之处,还望老师谅解朕的一些决策。”
太傅这番话听着有些云里雾里,刚想抬头问,结果皇帝猛然咳嗽,皇后慌乱上前,“陛下,您怎么样了?”
她想扬声喊太医时,皇帝却摆手:“罢了……老师,夜已深,你先回去吧。”
太傅出宫时,是皇帝派人护送到家的,回想起皇帝说的话,他是越听越糊涂。
直到第二日一大早,众人上朝之前,一道圣旨先后来到公主府与金銮殿上。
赵瑾从来没有试过在这个点起来,所以当那句“圣旨到”出现在耳边时,她还以为在梦中。
唐韫修轻声道:“殿下醒醒,出门领圣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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