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开心?”
“开心!”
赵圆圆年纪轻轻,倒是爱上了舞刀弄枪,如今不到五岁已经缠着唐韫修教她武功,即便郡主身份尊贵,但无论什么时候,还是自己拥有自保能力更让人放心得下,于是赵瑾也就支持她和唐煜一起习武。
如今每日回来时小脸蛋儿红扑扑的,赵瑾看着忍不住上手捏捏。
“娘亲,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人呀?”被捏着脸的幼崽软乎乎问道。
赵瑾眨着杏眸忽悠幼崽,“娘亲也不知道呢。”
“……”
赵瑾太懂幼崽的十万个为什么了,直接在源头解决问题。
另一边,唐韫修看向高祺越,后者向他行礼:“见过驸马。”
唐韫修也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形象,他笑道:“有劳高将军了。”
只是当关上房门时,赵瑾正欲摘下脑袋上发簪,身后有人压了过来,一只手从右肩缓缓移到她的脖子上,没有用力,只轻轻捏着,在白皙的脖颈上下摩擦着。
某一晚上,也是差不多这样姿势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当时也是在镜子前,不同的是,两人身上未着寸缕。
唐韫修垂眸轻嗅赵瑾发丝,“殿下,高祺越,他可是差点成了你的驸马。”
这口醋吃得没道理,高祺越确实当时是赵瑾的备选,但她可从来没想过找上这么个驸马,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高祺越的野心不改,明晃晃摆在跟前,赵瑾无心和枕边人玩什么尔虞我诈。
“不喜欢他在府上?”赵瑾看着镜子问,镜子里的目光对上。
唐韫修笑了:“怎么会呢,如今睡在殿下身边的人是我,又不是别人。”
“那你吃什么醋?”赵瑾问。
于是两人之间陷入片刻沉默,半晌,后颈一热,身后的人俯身埋在她脖颈处,闷闷的声音响起:“殿下既然知道,怎么不哄我一下?”
赵瑾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她笑了一声,抬手往后轻轻挠了一下唐韫修的下巴,像是在给小猫顺毛一样:“别闹了,早些歇息,明日还得上朝呢。”
说到这句上朝,唐韫修也没忍住抱得更紧了些,大概除了她自己,只有唐韫修意识到早起上朝对赵瑾来说是多痛苦的事。
何况摄政的位置,还是皇帝一声不吭扔过来的重担,就算唐韫修知晓赵瑾并不如外人所知的那样不喑世事,但这毕竟不是当官,而是监国。
“殿下早些睡吧。”唐韫修似乎叹了一口气,随后代劳了赵瑾摘簪子的活,再接着,将人抱到了床榻上。
盖被子睡觉。
赵瑾这两日的心情一般,实在没有心思与他旖旎。
——
翌日上朝,赵瑾看着下面的诸位朝臣,脑袋开始疼了。
昨日是大家都没有丝毫准备,今日不同,赵瑾这个公主,就算是皇帝亲自下令让她坐到这个位置上,但也不妨碍众人想要让她知难而退。
就算监国,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公主,陛下到底想做什么?
就算炀王手握兵权,宸王谋略不足,但这两个人哪个不是从皇子过来的,年纪到了之后便上朝,就算再不受宠也是处理过几桩大事的,再者,朝中还有太傅丞相以及各位尚书等重臣,哪个不比赵瑾这么个温室里养大的公主好?
就算是此时此刻站在赵瑾这边的太傅也同样不理解皇帝的想法。
“启禀殿下,”这会儿开口说话的人是工部尚书,“如今清明将近,雨季虽然还未至,但往年五六月时,武江都会决堤,今年修坝一事是否应该提上日程了?”
刘尚书问出这个问题时,太傅等人暗道不好,赵瑾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她哪里懂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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