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天在德累斯顿的圣诞集市外,佑可真诚的剖白给手冢吃了一颗定心丸,回到柏林之后,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坚定从容,状态也比之前更加沉稳。
以至于向来对他们的感情不多加询问的Q·P,都在佑可来俱乐部找手
冢的时候问了她一次:“你和国光去德累斯顿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青年俊秀的脸上少见地摆出不解的神色,“他最近状态绝佳。”
佑可面色深沉:“嗯……大概是有了新的觉悟吧。”
“什么觉悟?”在旁边听了他们对话的贝尔蒂也凑了过来。
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佑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早点成为完全值得我托付的人,给我一辈子幸福的觉悟啊。”
Q·P:“……”
贝尔蒂:“……”
就很烦!
“你们两个以前在日本的时候,朋友是怎么忍受得了的啊?!”
怪不得塞弗里德会有这样的疑问——虽然他本人还是很愿意去找手冢和佑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他们已经完全习惯啦。”
而这个问题也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二月份的时候,留学英国的迹部因为要参加学术交流会,所以来到了柏林。
虽然不是专门来找佑可和手冢的,但他们两个总归也是自己在欧洲这边为数不多的、距离还算近的朋友,所以迹部提前两天到了柏林,去了手冢签约的网球俱乐部。
手冢提前收到了迹部的消息,不过迹部到的时间他刚好有事回不去,就让迹部现在俱乐部等等自己,还拜托在俱乐部的俾斯麦先帮他招待一下朋友。
在休息区坐下来之后,迹部随口问道:“手冢干什么去了?”
俾斯麦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和佑可登记结婚去了啊。”
“……哈?”端咖啡的动作顿住,迹部的嘴角很不华丽地抽动了一下。
俾斯麦倚靠在沙发上:“说是觉得反正现在跟结婚了也没区别,干脆在德国这边登记算了。”
迹部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俾斯麦再接再厉:“他们没告诉你?啊,可能是想搞定之后再通知你们。”他摸着下巴,“毕竟国光的性格你应该也了解一些,他倒不是会主动说这种事的人。”
“你再说下去我可能就信了。”迹部喝了口咖啡,神色也恢复淡定。
“什么啊,你没信,”俾斯麦不禁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你信了呢。”
迹部思索片刻:“
也不是完全没信,你觉得我信了的时候,说明那一刻我是真的信了。”
“好绕口的话,”俾斯麦耸耸肩,“说明你其实也觉得,他们两个随时能结婚对吧?”
迹部单手撑着下巴:“说真的,其实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还催他们赶紧结婚来着。”
想起之前塞弗里德对着大家抱怨过无数次的话,俾斯麦没再满嘴跑火车,而是很诚恳地向迹部提问:“你们之前在日本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忍受他们两个的?”
而迹部也真的思考起来,然后诚心诚意地给出建议:“多叫几个人主动凑到他们面前去,干扰他们,然后找一个最老实的,最大程度的承受迫害。”
——比如真田,比如切原。
俾斯麦若有所思:“懂了。”
——塞弗里德,就决定是你了。
俾斯麦还要训练,就让迹部自便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而迹部也在俾斯麦走后,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算了下德国和日本的时差,顺手点开了群聊——“手冢恋爱情报欧洲转播群”。
【迹部:我说手冢和小林已经在德国登记结婚了你们信吗?信长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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