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教授认定了,是塞西尔上将使瓦莱特陷入危险,导致应激反应,又那么主动去进行信息素安抚,定是心怀鬼胎。
大部分情况下,雄虫是虫婚关系中更为强势的一方,但也有少数例外,比如近乎半公开养了十多个雄虫的天鹰公爵。
瓦莱特颇具科研天赋,勤奋有毅力,谦逊又好学。
在教授看来,这样思想进步的雄虫完全可以不靠雄保会的补贴,远离贵族雌虫,专注科研事业。
瓦莱特对杰拉德教授的反应三分诧异,七分动容。
他以为教授会坚定站在雌虫一方,没想到杰拉德教授肯为了他当众怼金主。
感觉到塞西尔又想把手抽走,他加大力度,不给塞西尔挣脱的机会。
塞西尔不好当众挣扎,只得任瓦莱特用力抓着。
“我已经提交过辞呈,下学期起不再授课,不算违反规定。”
上将告诉前同事。
杰拉德教授看了下学期的教务安排,塞西尔上将果真不在授课教师名单上,这才相信。
但教授听到的重点是,塞西尔确实在跟瓦莱特恋爱。
明明在远洋号星际飞船上,瓦莱特才说过,他不喜欢大部分雄虫那样的无趣生活,怎么突然就跟塞西尔上将谈起了恋爱?
一定是诡计多端、蓄谋已久的贵族雌虫!
他要找时间好好劝一劝瓦莱特,教授打定主意。
瓦莱特努力将话题引回正轨:“咳,不是一起开会么。那个材质奇怪的试管里的黑色液体,应该就是导致那几个坐标探测器数据异常的原因,是我……是在那个带回来的异种身上找到的。”
教授回应:“荒星设备器材都不行,只能初步判断出,黑色液体具有生物活性,或者说,液体是‘活的’。更多的要在首都星的生物实验室内进一步确认。”
杰拉德教授的关注重点只是短暂转移,他抓住瓦莱特话中漏洞。
“你刚才说,这是你从异种身上找到的?”教授语气不善,“你跟他们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异种?”
“当然没有。”
瓦莱特立刻矢口否认。
“那你是怎么陷入斯德莱斯反应状态的?不是异种,就是跟你一起的军雌?”
杰拉德教授反问。
这个问题过于犀利,回答异种是自相矛盾,回答军雌与事实不符,说与所有虫无关、纯属自己陷入的应激反应又过于丢脸。
瓦莱特难得卡壳。
他心中感动又郁闷,悄悄用眼神暗示教授,可以别再提当众社死这回事了么?
可惜杰拉德教授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以为瓦莱特心有顾虑,不敢追究。
教授愤怒质问五个军雌:“先生们,谁可以告诉我,我的助理外出期间到底遇到了什么吗?”
瓦莱特听罢,尴尬得想变成虫蛋。
威廉率先承认道:“是我将‘加文’误认为雌虫,要求他配合行动,才导致……”
他想揽下责任,被上将以眼神制止。
塞西尔不想当着瓦莱特的面谈论这些:“我对本次行动全权负责。这次行动计划出了纰漏,导致的后果和后续事宜都由我来处理。”
“由你处理?就像机甲挑战赛爆炸案的后续一样,悄无声息吗?”
杰拉德教授冷笑置疑。
“由我负责对接军事法庭和雄保会。”
塞西尔不得已说出这两个机构的名字。
瓦莱特终于维持不住表面平静,大惊失色道:“等等!你们居然还打算把我的事告诉军事法庭和雄保会?”
还好来开会了,要是他因为一道小伤就应激的丢虫事传得举国皆知,是该让所有知情者闭嘴、还是连夜逃离阿卡德帝国呢?
“根据法律规定,是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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