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他紧盯着那个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血盆大口的浴室门,心里一阵一阵的,嘴里碎碎念“这一定是落覃的恶作剧这一定是落覃的恶作剧”。
“咔嚓”,浴室门从里面打开,白花花的雾气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然后胡宇看到了一个万分熟悉的身影。他眨了眨酸惹的眼睛,看清了那张脸,一阵寒意自脊椎处直窜大脑。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师兄?”那个一直追求的人站在他的面前,穿着一身浅粉色的旗袍,大片大片的荷花衬得那人越发清冷。不似女性的高挑身姿胸前平平,盘扣扣至锁骨之上,半枚喉结若隐若现。旗袍是高开衩,一步一步向胡宇走去,雪白的肌肤衬着粉嫩的荷花显得清纯至极,勾勒出来的细腰盈盈一握。
胡宇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呆愣地看着那张红艳的唇一张一合,嘴里断断续续地还碎碎念。
霍紫云走近,俯下身摸了摸他酒后红润的脸颊,随着动作,垂下丝丝缕缕夹在耳后的碎发,轻触他的脸颊,痒痒的。
“不是落覃的恶作剧。”是我的。
熟悉的声音吸引了胡宇的注意力,愣神之间,眼前那张明艳的脸越靠越近,干涩的双唇落下湿润的触感。
胡宇呼吸一窒,霍紫云粉红的舌尖三番四次落在他的唇间,或轻触或舔舐。
如果是胡宇一直喜爱的小师妹这般勾引,他一定会反客为主,热情回应。而胡宇现在完全无法思考,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回应这些若有若无的勾引。
原本动作轻似猫咪的舔舐变成啃咬和吮吸,汹涌的吻铺天盖地笼住胡宇的思绪。他已然醉过一次,这般蛮横的吻勾起了他已经被压下去的醉意,思绪变得混沌不清。他眼前一片朦胧,最深处的欲望促使他将身体交给那个人,他看不清那个人是谁,是小师妹霍紫云,还是小师弟霍紫云。
不过,一切好像变得越来越远了。整个人似乎变成一叶扁舟,他放任行舟之人在浓雾中前行。
见胡宇眼神迷离,吃力地回应他的吻,霍紫云深棕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得意。雨点似的吻自那颗小巧可爱的唇珠一路到下巴至突起的喉结,他忍不住咬了一口。
“呜……”
粘腻的声音带着终是无法压抑住的无奈和羞涩,变成最勾人的乐曲。
细雨渐渐变成暴雨,毫不留情地砸在胡宇身上,他无法招架。
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被那人引着放在大腿微凉的肌肤上。他拥着面前的人,手在裙底摸索,光滑的肌肤手感非常好。忽然触到一块滚烫的硬物,他的意识才清醒了一些。
紧接着却眼前一黑。双腿被大力地拉扯开,无法动弹,深灰色的领带遮住他的双眼,眼前一片漆黑,一副被人胁迫的模样,他还是能感觉到肌肤在贴近那个人时,灵魂的颤悚。
似乎无声宣告了他的屈服和妥协,乃至到后面的纵容。
硬物凿开小穴时,无法忽略的疼痛感席卷全身,刺进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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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就怕疼的胡宇被戳得泪腺崩溃。
失去视觉时,剩下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耳边落下的呼吸跟小羽毛一样时不时轻轻扫过,“师兄,上面下面一起流水的感觉怎么样?”
温柔的询问却不留给胡宇一点喘息的时间,硬物一戳到底。
他的双眼猛地瞪大,濡湿的领带夺走了他的视觉,也帮他将欲望扩大了许多倍。
霍紫云掌着白馒头似的屁股,心头那股凶狠劲儿越发猛烈,手上的力度也越发克制不住,白花花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红痕遍布。
他将人控在身下,细细地看,细细地吻,不顾胡宇扯着嗓子的呻吟,待小穴适应后重重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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