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山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只是这几天睡不好,是因为他习惯了和自己一起睡, 独自一人后便难以入眠。
晏珩山继续问, “睡不着想我吗?”
问爱不爱太直白了, 而你今天想我了吗便含蓄了许多,思念产生便是由于爱,即使相恋的人并没有分开多久。
温郁不回答了,呼吸绵长的,似乎睡着了。
晏珩山看着他慢慢红起来的腮颊,知道他听到了自己的问题,隔着衣服含住了凸起的一块,吮弄着,温郁呼吸开始急促,发羞地推他脑袋,“……想,想的。”
晏珩山吐出来,衣服被他的口水浸湿了,红粉的肉隐约可见。
晏珩山自动将‘想我吗’视为‘爱我吗’,而温郁回答的想便是爱,他重现将温郁抱到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勺到自己脖颈里,轻轻拍打他的脊背,“我也很想你。”
我也很爱你。
……
别墅的对面有一棵冠幅很大的榕树,一辆车停在下面,车窗只开了一点,却足以看清楚走出来的两人,一个高大强健,面容英俊,另一个身形和年龄都要小,很嫩稚柔美,两人的人紧紧牵着,不难看出恋人之间的恩爱和亲昵。
猜想得到了证实,盛怀谦手紧紧地攥住车门,要打开,冲过去,质问,发怒。
晏卫妄劝阻,“现在不要过去。”
盛怀谦这个时候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的,他自认为是温郁的主心骨,没有人比他和温郁的感情更深,温郁也不会更相信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可是现在他亲眼看见温郁和一个男人手牵手,如果是他年龄相同的男生他兴许也不会这么的气愤,可晏珩山却比温郁大了那么多岁。
“你应该看得出来,现在他们的感情正浓时,你现在过去,你弟弟不会听你的,反而会因为你的反对而更加坚定要和晏珩山在一起。
“晏珩山地位和财富都在你之上,他要是认准了谁,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拦的了。”
盛怀谦冷静下来。
……
晏珩山带着温郁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一些食材,中午亲自做饭,吃完饭两人抱在一起午睡,一直到快要天黑了,晏珩山才松温郁去学校。
分离的时候恋恋不舍的,晏珩山亲完温郁,又逼着温郁主动亲他,光亲也不行,要他把舌头喂到他的嘴里给他吃,可怜的舌肉被吮得发麻,口水不停分泌,从嘴角淌下来,晏珩山沿着他的下巴舔吃。
“我今天晚上要去s市,过两天才回来,别墅的密码是你的生日,晚上你想回那里住便回去。”
晏珩山抵着他的额头,鼻子蹭着他。
未了,又将自己的外套脱给他,“这上面有我的味道,想我的话便抱着衣服睡。”
温郁红着脸推开,“……不,不用的。”
“不用?那昨天晚上不仅要我抱着,还要把脑袋埋在我怀里,离开一会儿便哭闹的人是谁。”晏珩山像是再说一个很麻烦的婴儿,可是语气却是纵容和疼爱的。
他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今天他没有去公司,便没有穿西装,是一件黑色的冲锋衣,用来遮阳的。
冲锋衣穿在温郁身上很大,似乎能将温郁整个人都裹住,上面都是晏珩山的淡淡的香味,温郁没有再推开了,因为晏珩山的话而羞赫紧张地辩解,“没有,哭闹……”
昨天半夜,晏珩山只是喝个水,回来时候,温郁用被子埋着头,在小声地哭,那伤心的样子像是被父母抛弃了,晏珩山抱着他哄了一会儿才好,原来是做了被父母抛弃的噩梦,一醒来晏珩山也不在,又觉得房间陌生,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晏珩山亲亲他的脸颊,“马上便要放假了,两个月的空闲,想去哪里?”
温郁摇头,以往他的暑假都是在学习和照顾盛怀乐中度过的。
“那等你放假了我们再决定。”
两人下了车,晏珩山拉好温郁身上外套的拉链,最后嘱咐他,“等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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