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有客人来之后,他们还能售卖一些土特产,无论怎么说,对他们都是有利的,因此得知大老板要来,附近几个村寨的村长带着村民夹道欢迎。
他们很热情好客,每个人都捧着当地盛产的瓜果和鲜花,还有年纪不大的孩童拿着花环,那是要送给温郁的。
他们的热情让温郁微微红了脸。
晏珩山从那些孩子手里拿过花环,戴到温郁头上,然后代替温郁向他们道谢。
接着负责这里项目的经理带晏珩山去住的地方,民宿已经在试营业阶段了,远道而来的客人很多,当天便住满了,晏珩山和温郁要住的地方是专门留出来的,在二楼,大开大合的门窗,木质的墙壁家具,具有很强烈的民族风格。
看似古朴,但水电网络一应俱全,非常舒适。
他们要在这里住上几天,这里温差大,他给温郁带了几件厚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挂到衣柜里,整理完毕后,看见温郁正在端详孩童送给他的花环。
那花温郁并没有见过,小小的一朵,很是漂亮。
晏珩山过去抱住他,“这是晚堇花,是为怀有身孕人的祝福。”
“他们送你花环,是在祝福你怀孕和生产时平平安安。”
温郁杏眼弯起来,高兴的样子,要把花环收好,随即又难过起来,“刚才紧张,忘记给他们道谢。”
晏珩山声音轻柔,“没关系,我已经替你道过谢了。”
看温郁要把花环收起来,晏珩山道:“再戴一会儿。”
“刚才,已经戴过了。”
“我没有看够。”
晏珩山这样直白让温郁羞涩起来,红着脸小心地戴好,给晏珩山看。
这里气温很舒适,温郁穿着白色的针织毛衣,赤着脚,戴着漂亮的花环,像是美好的精灵一样,晏珩山把他抱在怀里,大拇指很轻柔地在他脸上摩挲。
“很漂亮。”
温郁脸一时更红了,和晏珩山脸贴着脸。
晏珩山抬起他的下巴,用嘴巴去碰他的嘴巴,温郁有些羞涩却没有躲,让晏珩山亲吻他。
与此同时,马德阳接了一通电话后,从房间里出去,不多时一个穿着黑夹克,戴帽子的男人从民宿旁边的小路过来。
马德阳警惕地看了一眼民宿,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后,然后和这个男人一起去了不远处的树林里。
男人摘掉帽子,赫然是晏卫妄的脸。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房号203,东西就在房间里。”
马德阳所说的东西是一份关于这里开发的合同,对晏氏来说很重要,如果丢失会造成严重的损失。
晏卫妄拍了拍马德阳的肩膀,“等我搞垮晏珩山后,会给你报酬的。”
马德阳冷道:“不需要,我只是希望他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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