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渡来,抚平了君熹紊乱暴动的心跳。
电话挂了,君熹很快又听到赵高启的手机响起来了。
他坐在路边的石墩上,懒洋洋地弯下身举着手机听。
全程没有说一个字,大概一分钟后,手拿了下来。
君熹原地站在那电线杆下,忍受着赵高启探究的目光,那目光深不可测,像淬着毒的冷箭。
君熹虽然一直知道赵高启对她的戒备心比所有人都强,但是他这人也最会打哈哈,她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深沉冷漠的模样,且这模样还是冲她来的。
“临时,蹭饭,隋鹤宗这条狗就是知道你了,”他冷笑,四周一下子仿佛八月的北市高温骤然入冬,“那条狗就是为了恶心晨书,他和你吃饭,那个狗娘养的就是故意的,为了恶心我们!”
君熹这一刻并不否认他的揣测,从那个人临时蹭饭,加上饭局上给她倒水,临了了离开之前还那么跟她那么亲切地说话,这些纡尊降贵的事在一个大领导做来,实在是有违常理。
而这些场面被赵高启他们知道了,就伤筋动骨了。
那个男人,确实是故意的,很明显,只是她不认识他,所以从头到尾配合了他的演出。
没多久,有辆车子从远处开了过来,打破了这僵硬的气氛。
车子刹停在附近,下来了曾山。
他跑到这边,拉了拉赵高启:“喝多了?”
“没有。”他拨开曾山的手。
曾山去看君熹,微笑道:“没事啊,君熹,别理他,有事晨书会处理的。”
君熹今年因为要考研的事,私底下和曾山联系过几次,他对她态度很好,可能是为人师表,总是喜欢那些学习好愿意学习的人,所以他和赵高启对她,好像两个极端。
曾山去拉赵高启:“走走走,晨书会解决的,你喝多了赶紧去睡觉吧。”
“他妈老子不……”
“练练一个人,你家今天没人。”
赵高启的话一下子憋了回去,悠悠看了看曾山,那眼神似乎明明知道曾山故意拿孩子来拿捏他,但他就是被拿捏到了,提到孩子,就好像提到了他心口的那个人。
赵高启哼笑:“姓曾的,你现在,也厉害了。”
僻静的胡同口,橘色的路灯覆满四周。落叶,风声,在这个路口被放大也被稀释,微不足道又很清晰可闻。
君熹知道就如同她现在,心跳虽然平稳了但是脑子里还是有大大的疑问,这个事情还是像山一样大压在她胸口,一想到她和他们口中的隋鹤宗吃饭了,她觉得也下意识的生理不适。
因为她知道,他们这群人,真的都很恨那个人,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程度。
“君熹,回去吧,我送你回去。”曾山眼见送不走赵高启,就朝君熹招招手,“你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