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晨书身子发僵,好像在隆冬夜里淋了一晚上的雪。
他回过身,把她抱起来,自己坐下后将她放怀里拢着,深深拢着,低下头,薄唇贴着她的侧脸,耳廓,碰了又碰,灼热气息随着呼吸钻入她的耳朵中。
渐渐地,还有男人低哑的嗓音:“对不起,熹熹,对不起,辜负你了……”
这句话沙哑得他好像几天几夜没有休息,她想开口,他却继续说了。
“又没有告诉你,我知道你不愿意做这样一个人,对不起,熹熹,对不起。”
君熹都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眨眨眼,忍住哭腔,“这些无所谓,我其实无所谓……这不是我赚来的日子吗,只是,赵高启说你是为了保我……”
她抬头,看他:“你家人不同意,觉得我耽误你太多,让你失去理智做错了事是不是?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们分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想要的,是一了百了吗?”
君熹愣愣地看着他。
应晨书目光和她缱绻交缠,薄唇轻捻,嗓音嘶哑:“从来都不是。”
君熹蹙眉:“应……”
“何况你当时在住院,骨折了,”他徐徐浅笑,都是平静的笑容,“熹熹,你要我怎么放下你。”
君熹眨了眨裹着泪的眼,“那我已经出院很久了,能下地很久了。”
“你还没毕业。”
君熹眼眶中陡然有笑意穿过泪珠闪烁,她苦笑:“你的要求,你拿订婚和家里换来的要求,是等我毕业吗?毕业你就结婚。”
应晨书沉默了下去。
君熹知道,猜对了。
她真的不知道他谈条件的时候是怎么样的难受挣扎,要在她为他骨折住院的时候,和家里谈条件,要等她出院再回去订婚,要等她毕业才分开。
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
“我研二结束了,应先生……最近一直想和你商量的。”
应晨书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君熹清晰地感觉到了。
她说:“我研三要工作了,我不在北市了。”
“去哪儿?”
“你不用关心我去哪儿了。”
应晨书捧起她的脸,深拧的眉头下,眼眶中都是不可思议,“你什么意思?我不用关心,那我要关心什么?”
“关心你的婚事,你的……”那两个字君熹没说出来,她低着脑袋,静静看着桌上的粉色玫瑰,“总之,也不好藕断丝连吧。”
“所以,我连你去哪儿了,在哪儿生活,都不能知道了。”
“你没必要知道。”
“我有必要,婚事只是婚事,仅此而已,我说了熹熹,没人会在意我婚后做什么。”
“你的未婚妻在意。”
应晨书蹙眉,“你说什么?”
“看她说话的语气,她很在意你。”
应晨书深呼吸,“你看我手机了?有新消息?”
“抱歉。”
应晨书眉头皱了又皱:“你可以看,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但是我们的协议已经签了,这只是一段利益婚姻,诚然我曾经承诺过对方,婚后不会对不起那张结婚证,但是去年订婚前签的协议,我与对方重新商量过了,签的是婚后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
君熹没有反应,没有说话。
应晨书轻笑:“我不是好人,熹熹,我也以为我是,但是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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