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听说她的母亲很能生,想必她也不差。到时候我们养上七八个孩子,天天都有品不完的乐子。
我对着长天呼出了一口气。
刽子手不由分说将我压到了刑架上。
他们的力气竟然这样大,三两下就将我塞进了虎头铡。
刑台架的高高的,从我的视线望去,正好可以看到监刑台上坐着的一溜人。
他们当中有三司的官员,有韩家父子,有苏绶,还有内阁的大臣。穿黄袍的青年不用说,肯定是太子,我那位未曾谋面的堂弟。
这里头当然不可能有她。
但当我收回目光,看向台下围观的人群,我正好就看向了她的脸。
她在。
她竟然在!
她目光定定地看着我,寒凉得像是这月份里的冷霜。
她好像要透过我的身体直接看入我的心底,身姿站得笔直,隔着彼此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冲她笑了笑。
铡刀在此时落下来。
寒光闪烁之间,我看到目光冰凉的她指了指头顶的天,然后双唇启动,无声吐出两个字来,依稀是“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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