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星燃冲着他轻轻弯唇:“谢谢您为我安排工作,我会努力的。”
……
将池星燃送出公司,阿言回到办公室。
盛戚南正低头整理衣领,见他回来,问:“他走了?”
“嗯。”阿言把挂在柜子里的西装外套递给盛戚南,面无表情的开口:“我帮他叫了回去的出租车,可他不愿意坐,非要坚持坐公交回去。”
阿言终于皱起了眉头:“您实在不用对他那么好的,他根本就不领情。”
盛戚南接过他递来的衣服,“他过去被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害的不浅,现在对我们有戒心,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阿言很是护短:“您和晏斯野又不一样。”
阿言又说:“您刚刚也看到了吧,他脖子上全是吻痕,现在手上又多了这么一笔钱,还不知道昨天晚上……”
盛戚南打断了他的话:“阿言,像池星燃这样的人,是没有能力反抗晏斯野的。晏斯野当年能把池星燃送到我的床上,如今也能把他送到别人的床上。”
盛戚南的语气忽然冷了几分:“总之,别让我再听到你用这种事去嘲笑池星燃,换成你是池星燃,你的下场不一定比他好多少。”
阿言抿了抿唇,低头说了句“是”:“我只是担心,这样下去,他和晏斯野迟早会死灰复燃,浪费您一番苦心。”
盛戚南对着镜子,慢慢整理好领带,“他不会的。”
池星燃要真有那种念头,对自己就不会是这样的态度了。
如果过去的池星燃真的如同传说中的那样,自私愚蠢,那现在的池星燃,早就成长了太多。
退一步说,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池星燃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原谅晏斯野,那也只能说,这是他自己选的路,轮不到他们外人置喙什么。
……
晚上六点。
晏斯野离开公司,坐上了停在楼下的汽车。
阿杰回头看了眼晏斯野:“哥,送你回家吗?”
晏斯野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扯了下领带,“今天不用你送我了,你一个人回去吧。”
阿杰愣了愣,赶紧点头:“哦,好,那哥你路上开车慢点。”
晏斯野沉沉的“嗯”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下了车,直到汽车远去,阿杰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司明羽的电话。
“司明羽,你说,咱们的事情是不是被发现了?”
“你在说什么呢。”电话里传来司明羽轻飘飘的声音:“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好吗。”
阿杰着急:“可是这两天,晏总对我的态度突然冷冷淡淡的,还把他以前的那个女助理从国外叫了回来。也不让我开车送他回家了,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你先冷静一点。”
阿杰声音发抖:“你说的倒是轻松!我要怎么冷静啊!”
大概从五年前开始,他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虽然晏斯野给他开的工资很高,可依旧不够填平赌博的窟窿。
也就是这个时候,司明羽联系上了他。
司明羽说,只要自己听他的话,赌资的事他可以帮自己想办法。
最开始,他只是把晏斯野的行踪,晏斯野的指令告诉司明羽。
所以司明羽才能提前得知晏斯野找高利贷的人“恐吓”池星燃的事,他没想到,司明羽居然授意那群人,活生生的打断了池星燃的腿。
晏斯野出国的那天晚上,交代过他两件事。
第一,去市中心的公寓,把摔下楼梯的池星燃送到医院去。
第二,给池星燃母亲的医疗账户里打100万。
可司明羽说,池星燃活着就是个累赘,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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