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燃,他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晏斯野心脏像被人重重的锤了一拳,震的他五脏六腑都碎了,“……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便要把池星燃抱起来。
池星燃哼哼唧唧,在晏斯野怀里拼命挣扎:“我和你说话你为什么听不懂啊,我说了,池星燃已经死了,自从上次自杀之后,我早就可以喝酒了。”
池星燃仰着脑袋,冲着晏斯野傻笑:“还珠格格看过没?香妃知道不知道,人家香妃死了一次之后就不香了,我呢,死过一次就不过敏了。嘿嘿,我才没那么傻呢,我有那么多钱,我还那么年轻,我还有那么好的工作,好多好多喜欢我的人,我才不会像那个笨蛋一样,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晏斯野咬紧牙关,握紧池星燃的手腕,随后一只手揽住池星燃的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直接往外走。
半个小时后,池星燃被送到了医院。
一番检查后,池星燃的身体居然真的没有任何异常。
晏斯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皱眉问医生:“你确定他没事吗,他之前一直都有严重的酒精过敏,半年前他还差点因为酒精过敏死掉。”
医生又把池星燃的检查报告仔仔细细的看了遍,语气肯定:“从检查结果上来看,确实是正常的。人的过敏源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会随着时间发生改变,以前对某种东西过敏,后来就不过敏,这种情况也时有发生,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多留在这里观察一段时间,或者做个过敏源测试。”
晏斯野赶忙道:“那还是住院吧。”
半年前的事简直要了他的命,现在想起来,他都会在午夜梦回被吓得一身冷汗。
晏斯野为池星燃办了住院,喝醉的池星燃早就已经熟睡过去了,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晏斯野生怕他夜里会出事,坐在床边,就这么盯着池星燃,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到第二天黎明,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池星燃虽然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晏斯野依旧不敢离开一步,实在困的受不了,便低头掐自己两下,让自己随时报保持清醒。
上午十点,池星燃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终于醒了。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晏斯野满眼都是血丝,像是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脸色苍白,眼圈猩红,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晏斯野差点没吓到从床上蹦起来。
“你,你看着我干什么啊。”
一夜未曾挪动过一下,极致剧烈的困倦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晏斯野的大脑里,沉甸甸的,连带着他的太阳穴都在泛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凉意。
干涩的嘴唇轻轻翕动,晏斯野的嗓子像被什么堵住,发音很是困难:“我怕你会出事,所以在这看着你。”
池星燃揉了揉眼睛,“我昨天晚上好像和你说过了吧,我现在已经对酒精不过敏了。”
晏斯野:“我不放心,再说了,你喝醉了,喝醉的话怎么能相信。”
“那你送我来医院,医生怎么说。”
晏斯野顿了下,“医生说你没事。”
池星燃哼了声:“所以我说的也不是醉话啊。”
他掀开身上的被子,慢慢从床上走了下来,小声嘟囔:“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我说的话你不相信,医生说的话你也不相信,非要觉得我会出事,傻愣愣的坐在床边守着我一晚上,除了感动你自己,还能干什么……”
困倦和疲惫让晏斯野的大脑反应迟钝,直到池星燃走进浴室洗漱,他才后知后觉的像被人甩了两巴掌似的,只是他的感觉似乎也是迟钝麻木的,他感觉不到什么痛,只觉得好像内心某处被撕开了一条口子,又被人丢进深不见底的冰窟窿里。
好冷。
晏斯野帮池星燃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他回到了家。
“我有点饿了。”池星燃捂着宿醉沉甸甸的脑袋,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点个外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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