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池星燃冲了一碗货真价实的糖水,池星燃喝完后,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扒拉着印着向日葵图案的瓷碗,“咕嘟咕嘟”的把一整晚糖水全部吞进肚子。
估摸着是因为腿伤的烫伤发炎了才会引起发烧,晏斯野不敢掉以轻心,等池星燃再次谁去后,才小心翼翼的脱下池星燃的裤子,重新检查了下池星燃的伤口。
……
等池星燃退烧,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
他扶着沉重的脑袋,慢慢的从床上坐起身,断片的记忆也随之一点点拼接成完整的回忆。
糖水……
池星燃的大脑“嗡”的一下,有什么炸开一般。
昨晚……
就在池星燃呼吸急促时,卧室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晏斯野端着一个餐盘从外面走了进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池星燃便低下了脑袋,缩起了肩膀,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晏斯野若无其事的走到他的面前,放下餐盘,坐下,扬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脑袋,随后摸了摸他的额头。
“嗯……好像还是有点烫。”晏斯野皱了皱眉:“别动。”
说着,晏斯野忽然凑近池星燃,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池星燃的额上。
池星燃浑身僵硬,刚要把晏斯野推开,晏斯野却已经松开了他,笑:“是还有点低烧,吃了饭再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他完全无视掉池星燃浑身上下的不自然,端起碗,用勺子舀了勺粥,放在唇边吹了两下,这才喂到池星燃的面前:“来,张嘴。”
池星燃静静的看着他,随后,慢慢的张开嘴巴,把温热的粥咽进肚子里。
晏斯野面色平静,慢条斯理的一勺一勺给池星燃喂饭,声音温柔:“我找人买了一些向日葵的种子,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把它重在花园里吧。”
池星燃没有说话。
晏斯野抬眸:“你不想吗?”
池星燃:“我……”
晏斯野弯唇:“没关系的,你要是不想,可以和我直说。我知道,向日葵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过,我不想再避讳这个了,昨晚你问我,我们要怎么样才能重新在一起,我想,这个就是答案吧。”
晏斯野再次喂了一勺粥过去,“我没办法,把你母亲的向日葵还给你,但是我想亲手为你种一片向日葵。”
池星燃还是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再次将那勺粥含金入嘴中,似是一种无声的允许。
吃完饭,晏斯野抽了两张纸,给池星燃擦了擦嘴角,这才笑:“继续睡一会儿?”
池星燃已经睡的头晕眼花了,赶紧摇了摇头。
晏斯野笑:“那,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池星燃眨巴眨巴眼睛。
晏斯野一脸的无奈:“帮我哄一下小丫头好不好?她又闹着找你呢。”
池星燃咬住了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脑袋。
晏斯野一副“得救了”的表情,赶紧让保姆把小丫头抱了过来。
然而小丫头一副精神奕奕的可爱模样,手里抓着个波浪鼓玩的正欢,一点也不像晏斯野说的那般“闹的厉害”。
池星燃瞬间有种自己被骗上了贼船的错觉,他忍不住瞥了眼晏斯野,在心里默默的骂了句“混蛋”。
晏斯野把小丫头交给池星燃,随后自己收拾好碗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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