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一看。
“我靠!”余新羽猛地把头扭向赵酌,“表哥,不敢相信啊!还真是徐子晖!”
赵酌:“……”
他真的很想把这个笨表弟的脑袋按进湖水里,把里面的浆糊全部清洗干净。
真是丢死人了!
余新书到底怎么教育他这个弟弟的?
金家月也很蒙,蒙完之后,竟有一些异样的情绪涌出,倒不是说他有多么喜欢徐子晖或者多么期待徐子晖打来电话,而是一件本就不抱希望的事就这么突然地发生了。
这种滋味很难形容。
哪怕他身居高位,哪怕他见过大风大浪,哪怕他曾经得到过家人和朋友送出的数不清的惊喜,他依然在此时此刻感受到了明显的波动。
这种波动是家人和朋友给不了的。
他接通电话。
“喂?”对面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是徐子晖的声音,“金先生?”
金家月坐回石凳子上,嗯了一声,他又拿开手机划了几下,举到耳旁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手机放在病房里,没听到你的电话。”
前面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徐子晖打来的,一共间隔了一个多小时。
“哦,没关系。”徐子晖说。
“有事吗?”金家月问。
徐子晖有些支吾,但也就纠结了两三秒的时间,便开口解释道:“我中午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回,给你打电话也没接,想到你还在医院里,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金家月说,“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这么快啊?”徐子晖说。
金家月到底是个敏感的人,又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立即就从对方的语调里听出了一丝异样:“怎么了?”
“我……”徐子晖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想着今天下午放学了去医院看你。”
“那可惜了。”金家月用手指按着石桌边缘,指腹摩擦过冰凉的石桌表面,他手指的温度很烫,正好借此降温。
可根本降不下去。
对话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对面的人似乎在绞尽脑汁地寻找话题,过了一会儿,才说:“对了,我今天看了一些书……这么说可能会有些冒昧,但你的情况好像挺严重的,所以我还是想跟你说两句。”
“嗯。”金家月索性将整个手掌都贴在了石桌上,“你说。”
“我看到书里说适当的按摩能让……omega好受很多。”徐子晖没好意思把话说完整,但金家月听出来了,那一顿是省略了“发情期”几个字。
“然后呢?”金家月问。
“我在网上查找了一下,有专门为omega按摩缓解的机构,不过那些机构的口碑参差不齐,有好的也有不好的,需要自己甄别。”徐子晖说,“我把a市的所有机构都找出来了,有私立的也有公立的,有不提供上门服务的,也有提供上门服务的,还有一些口碑不错的私人按摩师,我把这些信息做成了一个表格,利弊都写在了上面,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表格发给你。”
金家月良久没有说话。
对面的徐子晖也没出声,耐心等待他的答复。
直到上课铃声清晰地传入金家月的耳朵里,他才仿佛被唤醒一般,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想到做这个给我?”
“啊?”徐子晖愣道,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它。”
还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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