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家的事业上,辛南只能把更多精力都放在金家月的外爷爷身上。
再后来,金家月的外爷爷去世,辛南被时为筠接到家里来一起住。
时隔很久见到辛南,金家月发现她的头发全白了,本该保养得当的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
辛南始终沉浸在丈夫去世的悲痛中,很少有让她开心的事。
不过毫无疑问的是,金家月结婚是能让她开心起来的事。
天台上没灯,只有玻璃门后面的明黄灯光洒过来,但足以让金家月看清辛南那头刺眼的白发。
辛南坐到玻璃桌对面的躺椅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金家月。
金家月抿了下唇,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不是很想说出来,可眼前的人不是别人,虽然他在婚姻以及ao关系中持着和辛南完全相反的想法,但他还是很在乎自己这个外奶奶。
“嗯。”金家月说,“和他聊了一会儿。”
辛南闻言,眼睛都笑弯了,心里的高兴全写在脸上:“那个alpha小子人怎么样?我之前见过他一次,他和他哥不一样,没他哥那么浮躁,也没他哥那么好高骛远,尽管他只是徐家的老二,可也是徐家的孩子,你爸他们不看重这些,我估计你也不看重这些,人踏实就行。”
辛南碎碎念着,看得出来她对徐子晖非常满意。
金家月倒是听得一愣:“外奶奶,你都见过他了?”
“就在今年四月份,他奶奶约我喝茶,在那个茶园子里,他进来跟我们打招呼。”辛南笑道,“又高又精神的一个小子,嘴还甜呢,和我这个老太婆聊了半天也没有半点不耐烦。”
金家月心想人家就算不耐烦也不会表现出来吧。
但话说回来,徐子晖还真不是一个会不耐烦的人。
只是徐子晖寡言少语,什么时候和“嘴甜”两个字沾上边了?要说也是“老实”,这个“老实”是一个褒义词,也是这个“老实”让他发现徐子晖似乎还不错。
“就是他年纪小了,今年才十八岁,刚上高二,距离毕业还有两年,大学里是可以结婚,但不知道人家乐不乐意。”辛南说。
“外奶奶。”金家月的语气很淡,“你想得太远了。”
连他都只想到让对方标记自己的程度。
还是一个临时标记。
“不远了,你今年都二十八岁了。”辛南说,“趁着这几年我和你爸他们都有精力,你把孩子生了,我们还能替你带上几年,不然后面我走了,你爸他们也老了,孩子只能交给管家和保姆带,毕竟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哪儿能有我们带得用心?”
辛南在教育孩子方面确实很有一手,她教育出来的时为筠是一个很优秀的omega。
金家月没有说话,他的脸在半光半影之间,表情看不太清。
过了一会儿,他端起玻璃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才说:“说得太远了。”
他还没有做好为一个alpha生孩子的准备。
当然,这不代表他就排斥婚姻。
他未来的计划里有结婚生子的安排,只是那一项可有可无,如果有的话,他希望就算谈不上恋爱也要多相处几年,彼此有一段更深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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