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着脑袋,转头对上江栩眼巴巴的视线,他妥协地叹了口气,“就这一次啊,下次别把人往学校里带了,毕竟还是高中,不合适。”
江栩高兴极了,连说几声谢谢。
拉着金家月往回走的时候,他说:“对不起,家月哥,让你等这么久。”
“没事。”金家月说。
江栩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晚上,下飞机就打车过来了。”金家月挣开了江栩拽着自己手腕的手,摸上江栩的手指,紧紧牵住。
江栩下意识地躲避了下,却没躲开。
金家月敏感多了,顿时感觉不对,在江栩手上轻捏两下,随即抬到眼前仔细看了片刻。
“你的手怎么肿了?”金家月说。
“冷、冷着了。”江栩有些心虚,结巴了下说,“现在天越来越冷,写作业的时候手露在外面,就变肿了。”
金家月停下脚步:“我看看你那只手。”
江栩不太愿意,无奈金家月坚持,他没有办法,只好把两只手都搭上金家月抬在半空中的手。
金家月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说道:“你这是要长冻疮了。”
江栩还挺意外:“你怎么知道?”
“有一年我家佣人的手也像你这样肿了起来,干不了活,沾水就疼,没多久,肿起来的地方就开裂了。”金家月抬眸看了江栩一眼,“他们说这是冻疮。”
“没事。”江栩说,“我后面注意一下就好。”
金家月的目光扫过江栩脚上的凉拖鞋,最后落在江栩单薄的上衣上,他放下江栩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
江栩瞬间意识到金家月要做什么,连忙开口:“家月哥,不用了……”
可话还没说完,金家月已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了下来,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毛衣。
金家月拎着大衣往他肩上一搭:“披上。”
江栩想要拒绝:“可你……”
金家月回眸瞥他,脸色略微一沉,口吻强硬得不容拒绝:“江栩,我让你把衣服披上。”
江栩:“……”
这严厉的口吻,简直和他以前学校的教导主任如出一辙。
难怪很多公司员工都怕老板。
金家月这个老板的气势确实叫人发怵。
江栩什么话都不敢说了,默默披上金家月的大衣。
这件大衣不算小,穿在金家月身上显得相当宽松,甚至把金家月整个人都包裹其中,可披在江栩身上就有点紧绷绷了。
本来长到金家月脚踝上方的大衣也只够到江栩的膝盖下面。
大衣上有着很浓的属于金家月的气味,是他喷过的香水味和无意识分泌出来的omega信息素交织的气味,一直在江栩鼻尖萦绕。
江栩吸了吸鼻子,感觉鼻尖发痒,心里也跟猫爪在挠似的。
他问:“你的工作都处理完了吗?”
“还没有。”金家月说,“回来休息两天,大后天上午十点的机票再飞过去。”
从a市飞过去可不近,要转机不说,飞行时间也在十个小时以上。
江栩皱了皱眉:“你回来有事吗?”
听到这话,金家月似乎顿了一下,他转头看向江栩,表情略显微妙,半晌,他说:“的确有事,你后面就知道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