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把人翻了过来。
虽然金家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红得吓人,和第一次一样哭得有点惨,枕头上都是被泪水浸湿的痕迹。
其实每次标记都是这样,第一次比较难受,到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就好很多了,至少能够忍受。
可明知如此,江栩还是被金家月的眼泪吓得心慌意乱。
以金家月平时的样子,他真的想象不出金家月会哭。
他顾不上穿衣服,慌忙拿过床头柜上的纸盒,抽了两张卫生纸,小心翼翼地给金家月擦眼泪。
“家月哥,对不起。”江栩心里也难受极了,“我就是想快一点,时间拖得久,你也受罪。”
金家月拉过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他摇了摇头,拿过江栩手里的卫生纸,替江栩擦掉耳朵前那一点刚才没抹掉的东西。
“你要洗澡吗?”金家月刚才哭了半天,声音都是哑的。
“不洗了。”江栩说,“我在宿舍里洗过了,也洗了头。”
金家月把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扔到地上:“那你去洗个脸吧,顺便把牙刷了。”
江栩说了一声好,然后又说:“我看看你后面。”
这次金家月没有想歪,转身低下头。
江栩对着灯光观察了一会儿,腺体有些红肿,估计是刚刚咬得有些狠了,牙齿印甚至比第一次标记时都要清晰许多。
难怪金家月又在哭了。
江栩感觉心疼,伸手想碰又不敢碰。
他发现自己标记omega的技术还是太差了,掌握不到时间和力道,可这种事也不能随便练习。
他暗叹口气。
他起身捡起金家月扔在地上的纸团,放进垃圾桶里,又从背包里翻出自己的内裤和睡衣穿上。
做完这些,他才回浴室里拿上给金家月准备的换洗衣物和毛巾。
等他出来,金家月已经躺在床上,枕着唯一没湿的枕头,被褥裹着身体,拱出一团小山。
江栩走到床边,弯腰摸了摸金家月的脸,温度正常,便放下心来。
“家月哥。”他喊,“起来把衣服穿上。”
金家月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睁开眼睛愣了片刻,才一言不发地撑在床上坐了起来。
江栩本想让金家月自己把衣服穿上,可看金家月这样,还是坐到床边,帮对方穿上衣服。
金家月的皮肤很白,在雪白的底色下,一些泛着淡青色的指印十分明显地映入眼帘。
尤其是小臂和后腰处。
刚才江栩一手抓着金家月的一只手臂,一手按在金家月的后腰上,标记进行到关键处,金家月又挣扎得厉害,他一时没忍住使了七八分的劲儿。
然后——
就青了。
江栩碰了下金家月的后腰:“家月哥,疼吗?”
金家月扭头想看,但扭了半天的头,什么也没看到,他说:“我后面怎么了?”
“青了,我刚才按的。”江栩说,“不然我下去给你买点膏药擦擦。”
“不用了。”金家月把衣服扯了下去,“没什么感觉。”
江栩捏着金家月的手臂看了半天,才把衣袖放下去,他拿来吹风机,插上插头,给金家月吹头发。
金家月实在是困,半眯着眼,虽然坐姿端正,但是身体隐隐有些摇晃。
江栩让金家月面对面地靠到自己身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拿着吹风机继续吹,把头发完全吹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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