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月抿唇一笑,凑近了在江栩唇上亲了一下:“真好。”
选好电影,两人还是没定好下午做什么,索性就在客厅里各忙各的,金家月忙工作,江栩坐在茶几前的毯子上写作业。
客厅里的暖气开着,没有声响,但能感受到一阵阵暖意袭来,江栩有些热,把身上的毛衣也脱了,只穿着一件单衣。
他坐在茶几的一角,这样方便他岔开双腿,一直盘腿坐着的话,双腿很酸。
“江栩,要不要去书房里写作业?”金家月问,“我把暖气都打开了,书房里不冷,你坐在椅子上没那么累。”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江栩说,“还有几道大题,写完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坐在这里是不方便,可他挺享受这样的氛围,身后就是靠在沙发上的金家月,每次金家月说话,声音都好似在他耳畔响起一般。
下午五点多,外面的天变得灰蒙蒙的,夜色即将降临,江栩把练习册和笔收拾起来,开始做饭。
等他们忙完,天已经完全暗了。
金家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大衣准备穿上,江栩取下了旁边一件白色的羽绒服。
“穿这件。”江栩拍了拍羽绒服的表面,很厚实,他的手掌拍在上面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金家月看了一眼,不太乐意:“羽绒服太厚了。”
“厚了暖和。”
“厚了不好动弹。”
“你手里的衣服只防寒、不防风,而且脖子也会露出来。”江栩说。
金家月不喜欢戴围巾,即便戴围巾也不会戴那种很厚很保暖的围巾,前几次金家月戴的围巾是裹在了脖子上,可一不注意就露出后面的一小截皮肤,冷风往里一窜,金家月直打哆嗦。
最后,金家月没拗过江栩,还是穿上了那件白色羽绒服。
没想到羽绒服是真厚,往金家月身上一裹,瞬间有种把金家月包成了雪人的感觉。
江栩帮他拉上拉链,双手捧住那张不太高兴的脸,凑上前去亲了一口。
啵唧一下。
声音还挺响。
“暖和吗?”江栩问。
“……”金家月眼皮半垂,冷言冷语地说,“你是不是忘记家里的暖气开到多少度了?”
江栩:“……”
他又赶紧把人身上的羽绒服扒下来。
然而事实证明,江栩是对的,两人一出单元楼,冷风就直往两人身上吹,吹得金家月的鼻头都皱了起来。
江栩扯着金家月宽大的帽子往对方脑袋上一盖。
金家月的上半张脸都被盖住。
“我看不清路了!”金家月伸手要扯帽子。
江栩把人抱住:“就这样,我扶着你走,你看着脚下就行。”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帮金家月理了一下帽子,尽量别遮挡视线。
金家月放下了手,没过几秒,他又抬手摸到江栩扶在自己肩上的手。
“你手好冷。”金家月拉着江栩的手揣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两人的手在口袋里十指相扣。
这会儿还不算晚,但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江栩便一直将手放在金家月的口袋里,直到坐上通往电影院的电梯,才准备将手抽出。
结果金家月猜到了他的意图,拽着他的手指不准他把手抽出。
电梯里还有其他人,都站在他们后面。
江栩不好闹出动静,只能由着金家月来。
等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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