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梁美澈哭的声嘶力竭,被追上来的同伙扇了两巴掌。
畜生,打人质居然还搞性别歧视,姜阮气的咬牙切齿。
她刚摸上枪,第一发准头不够,只打中了司机举枪的肩膀,第二发准头好了些,打中了他的胸口,没死,但丧失战斗力了。
剩下的十二个劫匪,并不是人人有武器,姜阮捡那些手里有热武器的,这不是末世,她可不敢击毙,打的全是胳膊和肩膀,劫匪四散逃窜。
梁美澈的保镖已经挣脱了束缚,护着梁美澈撤退到商务车里,有姜阮的远程掩护,他把车开到贺子期跟前,催他上车。
突然一阵猛火力,贺子期倒在车垫上,保镖心里凉了一片,用力把贺子期拉进来,一摸脉搏微弱,他没法在对方的火力下带走重伤的贺子期和早吓到腿软的梁美澈。
他是梁美澈的保镖,是梁家人给他买命钱,保镖一把拖梁美澈下车,“救不了他了,快走。”
“不行、不行!不能丢下他,没有救治他会死的,还有姜小姐,她说她会回来。”
保镖直接给梁美澈敲晕扛走。
他们走了也好,没有顾忌了,姜阮远程快速结束了战斗。
贺子期已经无法支撑眼皮,模模糊糊中看到姜阮单手拎着狙击步,检查他的伤势后,把他拖走了。
…
贺子期醒来的时候,伤口还没处理,子弹还在身体里,但是他的意识非常清晰,对疼痛的感知双倍。
姜阮正拖着个布袋子进来,形状和大小是个成年男人,看到他醒了,她把布袋子丢在墙边,说:“我不敢送你去医院,还是等你醒来拿主意。”
“我睡了多久?”贺子期已经不去想,自己为何在失血过多没救治的情况下,会醒来的问题了。
“半个小时。”
贺子期:……这可不是医学奇迹或者他命大,是因为姜阮吧?
姜阮踢了下不动的布袋子,说:“这是狙击你的狙击手,我想你可能需要审问,就把他抓回来了?”
“你怎么抓得到他的?”人家手里可是有狙击步的。
姜阮:“有人暗地里帮我们,不是那个人,你今天要死了,可能你有一个守护天使在暗地里守护你。”
贺子期:……呵呵、呵呵。
姜阮又说:“亏我给你治疗几次,你的身体底子好点了,趁着你醒着安排一下,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你需要一个医生,你要联系谁,怎么联系?”
贺子期确实疼的受不了,他问:“我那个司机呢?”
姜阮说:“我背着你走的时候,听到了警车,应该被警察抓住了吧。”
贺子期叫姜阮从他口袋里拿钱去打电话,给她一个号码,“你叫他祥伯,问他我去年给他买的枣泥月饼吃完了没有。”
姜阮:“去年买的,没吃完也早坏了。”
贺子期又疼又气翻白眼,“是暗号、暗号!”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你别激动。”姜阮往外走。
“拿钱,没钱你怎么打电话?”
姜阮从兜里拿出一卷钱,说是从狙击手口袋里搜出来的。
她担忧道:“我怕那帮绑匪在排查,我外地口音、样貌特征明显,就这样出去打电话很容易暴露,不如我找个小孩帮我打电话,你jsg觉得呢?”
“你很聪明,就按你的办法来。”贺子期一口气没撑住,再次晕了过去。
…
贺子期再次醒来,是在祥伯准备的安全屋之一,请的地下医生来做的手术。
如果连司机都背叛了,他唯一信任的人只有祥伯,现在再加个姜阮,至少目前这两人不会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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