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头至尾都没理会过他。夫子也断然拒绝了慕容慎的提亲。”
“这个慕容慎,倒因此事耿耿于怀,记恨于我。”
太子先听着好笑,听到后来,有些不快了,皱了眉头:“他一个五品的御前校尉,难道敢对你无礼?”
徐靖丝毫不掩饰要给慕容慎上眼药的意思:“明着是不敢,暗地里少不得做些小动作。再者,他是皇上心腹,说不定时常在皇上耳边吹风,想些恶毒的计策来对付我。让我有苦难言。”
太子:“……”
太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到底是大晋太子。
平日再温和,板着脸孔不说话的时候,也有几分慑人的威严。
徐靖看着太子:“堂兄,我也不瞒你。我和慕容慎不对盘,迟早要算一回总账。到时候,你可得站在我这边。”
太子回过神来,看着一脸坦荡的堂弟,不知该笑还是该叹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还用说。”
徐靖咧嘴一笑,声音里透着自得:“今天禁卫军士兵和铁卫营士兵动手,我故意拉偏架。一来是正一正军中不良风气,二来,也是要敲打这些骄兵悍将。别看定国公世子表面谦和,其实也是个桀骜不驯的主。要让他彻底心服口服,不是易事。”
“至于慕容大将军,常年掌宫中禁卫,眼中除了皇上和太子,再无他人。我先压一压他的威风。以后上了战场,指挥起来才更便利。”
太子心情有些复杂,半晌才低声道:“我不能领兵上阵,只能坐镇中军。你要代我领兵打仗,现在就要开始为收拢军心操心了。”
徐靖挑眉笑道:“堂兄怎么又唏嘘感叹上了。我决定随堂兄出征的时候,就和堂兄说好了。堂兄再和我这般客气,我可就不高兴了。”
徐靖一脸坦荡真诚。
太子心里热乎乎的,笑着说道:“好好好,是我的不是,不该说这些。你想做什么,只管放手去做。慕容大将军和冯将军不服气,就让他们来见我。”
行军一日,到了傍晚,大军安营扎寨。火头军迅速支起几排大铁锅,升火做饭。
太子和徐靖住进了驿馆。
一千太子亲兵和三百多北海王世子亲兵,牢牢守住驿馆内外。慕容大将军和定国公世子和军中几位高等武将,一同给太子殿下请安。
太子令厨房做了一席菜肴,邀众武将一同用晚膳:“今日大军出动,一路行军,诸位将军都辛苦了。孤特意令人备晚膳,将军们一并坐下用膳。”
武将们受宠若惊,连道不敢。
太子温声笑道:“这里不是宫中,诸位将军都随意些。孤此去冀州平乱,还要仰仗各位将军出力。”
武将们连连拱手,慷慨激昂地表露忠心。
就连慕容大将军,也没了白日的愤怒,拱手恭声道:“末将身蒙皇恩,愿为大晋效死。殿下万万不可用“仰仗”二字,末将听了只觉羞愧。”
定国公世子忙接过话茬:“慕容大将军说的是。太子殿下但有差遣,刀山火海末将也丝毫不惧。”
太子殿下一脸欣慰:“大晋朝有慕容将军和冯将军这样的忠臣良将,冀州民乱定然可平。来,孤以茶水代酒,敬诸位将军一杯。预祝将军们马到功成,大胜而归。”
武将们纷纷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徐靖也端着一杯茶水凑趣,心里暗暗一笑。
他白日露一手,先震慑众人。晚上堂兄再以恩威收拢人心。一软一硬,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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