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赵鹊羽也气得不轻,一张俏脸红扑扑的。
慕容恪忍不住多瞧了一眼,又瞧一眼,迈进小佛堂门槛的时候,差点被高高的门槛绊倒。
接下来半日,两家人各自避开,还算清静。到了临走的时候,才又碰上了。照例又是一番唇枪舌剑。
慕容家树大根深,慕容夫人气焰十分嚣张。相较之下,孙氏不免有几分憋屈。
慕容燕更是尖酸,说话字字夹枪带棒。
“……慕容家上下没一个好人!”赵鹊羽气呼呼地说着,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赵夕颜拎起茶壶,为她续了一杯:“不必和这种人置气。以后不搭理就是。”
赵鹊羽忿忿道:“是她们招惹在先,我们总不能受窝囊气。六堂姐,怪不得你不太愿意出府。今日要是你也去了,遇到她们,定会被气炸了。”
赵夕颜慢条斯理地应道:“这可未必。如果我去了,被气炸的就是她们了。”
这倒也是。
六堂姐看着优雅温柔,其实厉害得很。今日六堂姐要是去了,被气得七窍生烟的人就该是慕容母女了。
赵鹊羽又喝了一杯茶,总算消了气,随口道:“说起来,就那个慕容二公子还知道些进退廉耻。可惜,生在慕容家,有这样蛮不讲理的亲娘和妹妹,以后谁嫁给他,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赵夕颜瞥了一眼情窦未开的小堂妹,笑而不语。
……
慕容府。
“你放开我!”
慕容燕气冲冲地甩开慕容恪,一脸怒气:“慕容恪!你到底是谁二哥?为什么一直向着那个赵七说话?”
“等等,你该不是瞧中那个赵鹊羽了吧!”
慕容恪英俊的脸孔掠过一丝红潮,语气里有些心虚:“别、别胡说。我和赵七姑娘才见过两面,说过的话一共才五句。而且每次都是你挑衅在先,我跟着道歉赔礼。想正经说话寒暄都没机会。”
慕容燕看着自家兄长红晕渐深的脸,嘴角抽了抽,看向同样面色不愉的亲娘:“母亲,你快瞧瞧二哥吧!喜欢谁不好,竟真得相中赵七姑娘了!这赵家果然专出祸水,祸害了大哥不说,现在还来祸害二哥!”
慕容夫人拧着眉头:“不准胡说!”
“我哪里是胡说了,”慕容燕不满地冲慕容夫人撇嘴:“你看二哥那副春心乍动的德性,一提赵鹊羽,连语气都和平时不一样……”
慕容夫人用凌厉的目光制止住慕容燕:“你先出去,我有话单独和你二哥说。”
慕容燕也恼了:“说什么还不让我听!哼!我这就走!”
说完,扭头就走了。
屋子里就剩慕容夫人和慕容恪母子两人。
慕容夫人对一双儿女都很溺爱,尤其是儿子,更当成眼珠子一般。平日里好言好语,从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此时却沉着一张脸,目光像刀子一般,刮得慕容恪脸皮生疼。
慕容恪到底心虚气短,没勇气和亲娘一直对视,很快低下头。
“恪儿,”慕容夫人咬牙低语:“以后不准再和赵七姑娘见面了。”
慕容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母亲,这两次见面,都是偶遇。也都是因为三妹和赵七姑娘言语冲突,我才和赵七姑娘说了话。我没有主动去见她。”
还敢顶嘴了!
慕容夫人心里恼怒,声音硬邦邦的:“以后意外‘偶遇’,离得远远的就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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