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大营方圆十里连只飞鸟都没有。为了盯紧了慕容慎,每次他一出宫,我们都不眠不休,恨不得一个人当三个人来用。”
另一个亲兵也道:“要不是慕容慎同样投鼠忌器,我们早就和他们动手拚命了。”
“就这,我们也在暗中交过几回手了。没动兵器,没出人命,伤了五个。不过,对方伤得更多。”
亲兵这才讪讪住嘴。
慕容氏在京城盘踞一百余年,摆在明面上的亲兵确实不多,只有几百。暗中的人手就不知多少了。而他们,大多随世子去了冀州。
徐三能动用的人手,只有百人左右。这点人手,能盯紧慕容慎已是拼尽全力了。
徐三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展开约有两尺见方。薄薄的纸上是一幅京城地图。上面标注出了数十个坊市的具体位置。
徐三伸手一指,落在地图上:“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如果我是慕容慎,为了不引人注目,一定将赵姑娘藏在市井中。”
“这两个月里,慕容慎根本没机会再暗中去见赵姑娘。整个京城的坊市,我们都搜寻过一遭。虽然暂时还没找到赵姑娘,却也有些收获。无人居住的空宅子,已经被排查了大半。”
“你们既是回来了,我们人手充足,就能搜得再仔细一些。”
“在世子回京之前,我们定要找回姑娘。”
说着,压低声音,仔细布置。
众亲兵凝神记下,很快各自散去。
“徐三,你去睡一会儿。”和徐三交好的亲兵凑过来,用胳膊抵了抵他:“慕容慎昨日刚进宫,这几日不会露面。”
徐三这才点点头。
……
葫芦巷里。
缓慢悠闲的日子过久了,时间也变得格外缓慢,有时仿佛停止了流动。
玉簪到底年少气盛,这般熬两个月,有些熬不住了,心神有些不宁,低声对赵夕颜道:“小姐,我们在这里两个月了。也不知徐三到底什么时候能找来?”
赵夕颜正打棋谱,听了这话抬头看了过来:“是不是惦记徐二五了?”
玉簪:“……”
玉簪的俏脸闪过红云,不好意思承认,又不愿骗自家姑娘。纤细的手指扯着帕子,扭来扭去。
当然了,主仆两个从没真正独处的时候。不管何时何地,都有四个暗卫盯着。便是到了晚上,这四个暗卫也在门外守着。
玉簪一开始十分不惯。如今也能学着自家姑娘,对她们视若无睹了。反正她们既不吭声也不插嘴,当她们是哑巴好了。
赵夕颜有些怅然,轻声道:“我也想春生哥哥了。”
自重生后,她和徐靖一直在一处。现在分别了这么久,她又被困在这个小宅子里。不知何日才能重逢相聚。
玉簪见主子心情有些低落,立刻将自己那点小心思抛在脑后:“世子很快就会回京城,到时候,小姐就能和世子相聚了。”
这样的话,暗卫们经常听,心里各自腹诽。
说得真轻巧。她们的主子怎么可能放赵姑娘离去?退一步说,就算放赵姑娘走。失了清名的赵姑娘,还能嫁进北海王府做世子妃吗?
赵夕颜温雅悦耳的声音传进暗卫们耳中:“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玉簪,我一个人打棋谱太闷了,你过来,和我对弈一盘。”
玉簪应一声,坐到赵夕颜对面,陪主子下棋消磨时间。
赵夕颜精通琴棋书画,耳濡目染之下,玉簪也都有涉及。和所谓的才女比起来,丝毫不弱。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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