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却依旧没有回头看,他坐在倒数第二排,周围都是空位,没理由非要坐他身边吧,但这种想法只闪过了一瞬,他就在心里暗骂自己多管闲事,人家爱坐哪儿坐哪儿,只要不坐他腿上就行。
“你还好吗?”
有人用手指戳了戳他,嗓音低沉悦耳。
这声音,化成灰了江逾白也听得出来。
“祝临,我今天穿了校服了,没什么地方惹到你吧,你离我远点,少招我,烦着呢。”
江逾白转过头,少年穿着跟他一样蓝白相间的短袖校服,就算是一起坐着,也要比他高半个脑袋。
少年看他一脸的不耐烦,却没有扑上来跟他拼命,就知道,他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他睡到下午才醒,屋里漆黑一片,睁眼一摸,身旁的床铺凉了个彻底,哪儿还有什么人啊,早就跑了。
他看着江逾白转身时牵动的校服领口,隐约露出了锁骨之下弥漫的红色吻痕,脑子里就不受控制的想到那天晚上。
他喝醉后是如何热情求欢,如何哭喊着求他轻点儿,如何用他紧窒多汁的逼肉缠吸他的肉棒,在他身下极尽媚态,满眼春情,他最后实在没忍住,抵着他的宫腔射精的时候,江逾白或许确实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哭成了个泪人,求着他要抱抱。
他一边温柔的吻着他的眼睛,吃掉他脸颊上的泪水,一边抱着他,轻声哄道:“不哭不哭,不操你了,我出来好不好。”
江逾白抽噎着,委委屈屈的说好的时候,他看得心都化了,顿时就想多逗逗他,他射完了精,却深深的埋在他的宫腔里,不肯出来,江逾白肚子被精液涨的难受,在他身下,难耐的扭着身子,哼哼唧唧的,像发情的小猫似的,勾得人心痒难耐。
“你亲亲我,我就出来,精液流出来了,你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祝临引诱着他,肉棒从宫腔退了出来,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没了桎梏,也随之而下,湿热的水液浇到祝临硕大的龟头上,爽得他喘息难抑,他就着这股湿润,在他的窄穴里,深深浅浅的抽插着。
虽然精液还被祝临堵在肉穴里不肯出来,但子宫好歹涨得没那么厉害了,江逾白脑子迷迷糊糊的,只听到了亲他出来几个字,于是大脑下达单机指令,他微微仰起头,抽抽噎噎的去找对方的嘴唇,可是他越靠近,对方就离他越远,江逾白怄不过,一下就急哭了,因为嗓子之前叫哑了,所以哭声都拐着弯的变了调子。
祝临有些惊讶于他的孩子气,他一直以为江逾白是那种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铁血真汉子,一言不合就要跟别人干架,原来他私下里在床上的时候,这么骚,这么软,这么爱哭。
“别哭了,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你不怕把水流干啊。”
江逾白因为被他逗弄,气得把头偏向一边,咬着嘴唇,不再理他。
祝临用手轻轻拨正他的脑袋,低声哄道:“诺诺,把舌头吐出来,这次真的不骗你。”
江逾白含着一双泪眼,泫然欲泣,他将信将疑的盯着面前朦胧的面庞,又因为身下祝临的一记深顶,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他别无选择,期期艾艾的张开小嘴,犹豫的探出湿润粉红的舌尖。
毫不夸张的说,祝临看到他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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