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途中,我曾说过也要送你一条一样的,仇云倒是倒是懂事,回京当日便把人带给了江植。”
楚颐随手一勾将它取了出来,问:“喜欢吗?”
顾期年垂眸看了一眼,探出手,自身后将链条接在手中。
链条上金色的铃铛小巧精致,晃动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仔细查看了一番,在那小小的锁扣背面,细细刻上了楚颐的名字。
顾期年忍不住笑得开心:“当初那个匠人骗我,说世上再不会有同样的两条链子,就像你,独一无二,无可替代。我看他吹嘘地厉害,才特意定制一条,想着若是将来你再消失不见了,也好有个凭证去寻……没曾想这条也相差不到哪去,跟你的那条还真像是一对的。”
“本来就是一对的。”楚颐淡淡道,“他也未曾骗你,只是提着脑袋做事,总会有些奇迹发生,不可能也会变为可能。”
他伸手将链条拿了回去,道:“我帮你带上。”
顾期年应了一声,听话地放开他,任由楚颐将链条戴在了脚腕上,然后看了一眼盒子中静静躺着的小小钥匙,连带盒子随手丢进了一旁的炭盆中。
*
第二日一早,楚颐尚在睡梦中,已有侍女轻手轻脚送热水去了外间。
房内虽燃了炭盆,可整夜过去,空气依旧带着凉意,楚颐翻了个身,一条手臂立刻落在腰间,将他整个人揽进温暖的怀里。
“醒了?”
顾期年的声音响在耳旁,带着丝初醒的慵懒,柔软的里衣面料轻薄,能感受到细腻纹理下令人安心的平缓心跳。
楚颐懒懒应了一声,想到稍后二人就要分开,伸手与他相拥在一起,随口问:“阿衡的兄长过几日就要大婚,唐大人虽然一向中立,可在朝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顾家可要送贺礼过去?”
“顾家对此事倒是无所谓,”顾期年将头往楚颐肩上埋了埋问,“你去吗?”
楚颐偏头看他,正好对上他那双流光溢彩的双眸,不由笑了笑:“唐大人一向对阿衡不满,我自然要陪同前往,免得唐家欺负了他。”
顾期年沉默片刻点点头,手臂收拢将他抱得更紧:“那我也去。”
两人依偎在一起闭眼小憩,屋外始终忙碌不断,直到小半个时辰过去,终于有侍女轻手轻脚走向门前。
“世子醒了吗?顾府的马车天不亮就已候在门外,可要奴婢先让人回了他们?”
楚颐微微松开手臂,与顾期年对视一眼,撑坐起身。
“不必了,”楚颐淡淡回应,“准备早膳,告诉他们等用完膳顾期年就回。”
侍女应了一声,匆匆退下了。
等人离开,两人才慢慢悠悠起床更衣洗漱。
顾期年自回京后,对赐婚一事各种抵触,之前本就因送男宠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昨夜醉酒后还直接众目睽睽之下上了国公府的马车,顾将军不放心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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