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翼龙,视线不受控制与卫时碰撞——
男人打了个手势。
空枝翼龙秒速条件反射,一个扑翼把正在老老实实取景的摄像机拍到一边,镜头连着转了好几个圈,啪叽一声倒在地上,取景框扫过针锋相对的两人,继而是无穷无尽的翼龙。
卫时借着拔枪再次贴向少年目镜。
吐息灼热纠缠。
深茶色镜片下,巫瑾的瞳孔瞪得溜圆,从脖颈到脸颊泛出淡淡的红,原本上翘的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意识索吻。
男人眼神骤暗。
又一架机位飞来,大氅陡动翻滚。巫瑾蓦然反应过来,一个肘击落空,却因此逃出劣势,接着近战相搏,巫瑾扛着麻醉枪径直就是一枪托上去,与摄像机背身,利落拉开距离——
男人俊美的五官、不可见底的眸几乎每一寸都在疯狂撩拨少年的渴望。
再一架摄像机。
两人再次进入激战激战,退入丛林边缘。分不清是血液里好战的天性、雄性出乎与本源的征服欲还是暴力本身的魅力,将巫瑾的理智燃烧的差不多消失殆尽。
直到缠斗入溶洞区。
一片漆黑,水滴嘀嗒,嘀嗒,顺着钟乳石淌下。
镜头在溶洞嗡嗡飞过,终于转身向远处离去,一片沉默。两个人都在掐算着镜头什么时候过。
十二秒。
巫瑾抱着麻醉枪,从石笋后警惕绕出,毫不意外被枪口指住——
视野幽暗,卫时逆光低头看着他,光线中飞尘缓缓,将男人描摹出浮金轮廓,石笋上凝聚的水滴似乎过了许久才落下。
落水飞溅。
嘀嗒。
时间魔咒打破,凝滞的静止解锁,光影因扰动而炫目。
卫时的麻醉枪被随手扔下,灼热、干燥的手蛮横插入少年温软的小卷毛,拆了护目镜,迫使他抬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扒去巫瑾的作战服,在光滑的肩、肌肉浅薄的臂与蝴蝶骨之间肆意撩拨。
巫瑾急促喘息,几乎要呜咽出声,然而就在他开口的一瞬——男人突然将他压在湿润的石壁,凶狠印上干燥的唇。
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吻。
第一次教会巫瑾用枪的左臂就在少年最脆弱的颈椎上摩挲,曾经握着他卡入扳机的手指扣住要害,粗糙的枪茧甚至要压迫出红痕——就像是白垩纪最凶残的暴龙,吞噬猎物时连骨髓都不会放过。
巫瑾的脑海中炸出一片片烟花。
理智被喜悦和本能淹没,他毫无章法的想要回吻,却显得更为笨拙。浮沉之中只有大佬制住他脊背的那只手像是托举浮船的龙骨,当手掌堪堪擦过腰侧,巫瑾微微一颤,小幅度呜了一声。
然而几乎同时,巡回摄像机再次被无人机送入山洞。
卫时一顿,从少年温软的唇舌中撤出,右膝挟持不放,把人抵在石壁上,食指虚竖于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无人机糊里糊涂转了一圈,溶洞安静无声,于是又载着摄像机离去。
两人高的石笋后,巫瑾呆呆看向卫时。男人衣衫平整,狙击手套露出半指,腰间挂一把弯刀,明明浑身上下都危险禁欲,薄唇却带着色气的红,如同尖刀染血,荷尔蒙轰炸一般溢出。
巫瑾鬼使神差地舔了舔男人的手指:“大哥……”
卫时的瞳孔如有黑云压阵。
“叫我名字。”他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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