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我了。
他又开始道歉。口齿不清,呜哩呜哩,跟车里有水壶烧开了似的。
而且他还在情潮中,道歉着道歉着还不时发出几声销魂的呻吟。我都给他气笑了。
李沫,他从未如此卑微过。
“去你公寓吧。”我说,“我们这样子阿姨看见了不好。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会告诉李元,你也好自为之。”
我想问他我爸的事,可我问不动了,我太累了。
遇见李元后,我的生活就变成了一场游戏,一个错误的选项,可能导致全线崩盘。
在李沫公寓的玄关口,李沫扑倒了我,四肢从后面缠上来。而这次,拳打程简脚踢程策的我却无力反抗。
我身体软成一团棉花。
不是一杯酒有问题,而是两杯都有。
一杯药效快,一杯慢。所以李沫有李沫的计划,莫河川有他自己的鬼胎。他们想搞完一个,再搞另一个。
李沫那杯的药效散失了恰如其分的一半,让他重获体力却头脑依然被情欲冲得不清。
而现在,轮到我了。
他手摸进裙摆,抓住我的腰。
我非得来这……我糊涂啊。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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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尖顶了下地,试图站起,却不能,膝盖一次次撑起却一次次贴回地面。于是只能用爬,爬着从李沫双臂的桎梏中逃出去,但最终只造成手徒劳擦抹地板的效果。
好不容易爬出去两步,又被拖了回去。李沫突然间变得力气惊人,揪起我的领口将我提起,那么紧密的丝绸,顷刻就被撕裂。
他一时没抓牢,我跌落在地,裙子上那道裂口敞得很深,半个上身都暴露了出来。
他绕到我身后。
我从来不怕比我高大的人,从前打不过我不怕,后来自己摸索出格斗技巧就更不惧惮。可这次,两人体格间的差距有史以来第一次让我感到绝望。
他双手穿过腋下,将我拎起,我在他怀中几乎是腾空,手抓了半天,只抓到空气,终于搭到他的手,但又发不出力。
这大概就叫虎落平阳遭犬欺,我这辈子都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这大概也算李沫人生的高光时刻,我保证以后他不会有了。
他把我提到沙发边,丢下。之后的事,一整个黑夜就如同一场梦,荒诞,窒息,混乱,药物像把带饵的钥匙,把身体里的猛兽放了出来。
人一旦回归了动物,就只遵循自然的规律。只有强和弱,只有压制与屈从。
不再有道德和羞耻心。
判断力和意识被黑暗吞没前,我不停叫出李沫的名字,试图把他叫醒,而他却随黑暗一起朝我张开了嘴。
再后来,那些呼唤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远,越来越不像我的声音。
口中叫着他的名字,我的身体却做出相反的回应。他手只放到我腿根,我的腿自己就分开了,随之“李沫”的发音也被含糊的低吟取代。
我掉进那个深渊里去了。在那个酣甜幽暗的世界里,强迫变成了融合。
李沫烫得像团火从四面八方把我包裹起来。我身体被折成各种姿势,被反复,持久,多角度地插入。
身下换了很多地方,地板,沙发,床。
有那么一次正面,在沙发上,他把我一条腿压进软皮靠背,托住臀部,埋入深处抽送了很久。我那个敏感的地方,不光李元知道,去过,现在李沫也到过了。
因为那个点不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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