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敏感点靠后,喜欢被插很深,他就把我按在身上,粗壮的性器放进来,顶到最深,然后抽送。因为抚慰性居多,总体并不剧烈,但每次碾过去都很用力,好像要把那个地方揉碎。弄到后来我眼冒金星,身体软在他臂弯里一阵阵痉挛,射精的时候更是几近要失禁,射出来,闻气味才确信只是精液。
我们没有交谈,一切语言用接吻替代。整间房在水声波荡下如同一艘沉船。
如果我们的房间是艘沉船,那李沫就是生命探测器。
当晚我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早上被楼上传来的争吵声吵醒。
是李元和李沫。
两人不但尖锐地言语交锋,听动静还动了粗,劈劈啪啪打成一团。
我上楼去看。
李元整个人陷入了发狂的状态。他脾气暴,我见过他动怒,但从未见过他如此光火,两片两颊红得骇人,血一般直漫到脖子根。
李沫左边嘴角赫然带着一块瘀伤,丝丝绽出血。与狼狈的伤势形成对比的,是他那一脸窃窃渗透出来的耀武扬威的得色。
他手上,攥着我穿过的那件被撕裂的酒红长裙,布料上布着好大几块深颜色的湿斑。
我心一沉。
李元睁圆了眼睛看向我,双眼由于瞪得太大而仿佛有含泪状。“穗穗,”他叫我,声音后面跟着一大口气,“告诉我你们没有过!”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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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立刻作答,先是问,你们两个这么了?
李元颤颤巍巍把经过叙述了一遍。
李元是想叫一家人好好出去吃顿早茶,他想让我多休息一会,就先去叫李沫。李沫今天没起早打网球,楼都没下。李元到了门口,就听见李沫在里面自慰,边动着手边叫唤我的小名。
撞门进去,看见李沫正在顶弄一团衣物。那团衣物带有明显裙子的特征,柔软,纤丽,明艳,那就是条裙子。
一条被撕裂的裙子。
李元五雷轰顶地问李沫:
你为什么会去操一条裙子?
你什么时候对金穗动的淫心?
为什么是条扯烂的裙子?
李沫自然不予作答,在李元由于盛怒而语速越发快、越发显得激情澎湃的描述下,李沫当时脸上流露出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荡漾之色。
李元去抢裙子来看,李沫却勃然大怒,把裙子护在怀里,不许李元碰。
李元,时而狗脑子但机灵起来要人命的李元骤然就明白过来自己头发绿了,而且绿得活色生香。
“穗穗,”他胸膛猛烈起伏,几乎在质问。“告诉我有没有?!”
“有。”我大无畏地说,“我被下药迷奸了,穿着那条裙子挨的操。你们俩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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