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腔较窄,喉咙也十分敏感,只能吃下一半,一半都撑得难受,舌头被沉甸甸的分量压到极致,筋脉抵着舌面难耐地跳动,只要他模仿性交动作略微一个挺身,口水都会不自觉地往外淌。
“这里也被操出水了。”他会这么说。
我不喜欢那味道,以及被巨物填满口腔的感觉,但吃的过程中又会被羞耻感刺激出性欲。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
每次帮他口过,下顿饭进食间,他总会出神地凝视我的嘴唇……
勃起的势物隔着衣料在我脸上弹跳,我望向李元的面孔,高低的体位差下我只能抬眼仰视他。他眉眼间透露出的心思很难用具体某个词汇去形容。此时他显然已经过了怒气,他在执着地,想方设法地……证明我是他的,仿佛被逼入绝境后豁出一切去求生。
太蠢了。我都说了我被下药,我不是主动的,他搁这给我较什么劲?我他妈是受害者!怎么他们两人的恩怨,最后创死的是我。
他跟李沫今天行的事,除了非洲大草原纪录片,我就没见过那么原始的竞争。
李元这人有个很大的毛病,他极度内耗,内耗到一个程度他就会像地雷一样爆炸,将四周崩得寸草不生。
我就不一样,我绝不内耗,一有内耗我就把它转移出去,内耗,内耗会折寿的。
现在我也陷入内耗了,我脑袋里像装了台用了十年的空调发动机,气得嗡嗡响。而我的容量不似他深不可测浩瀚无垠,我是个漏洞的脸盆。
就在他要扯下裤子,暴露出他为之骄傲的巨物的一瞬,我的身体醒转了。筋顺了,气通了,力气顷刻回笼。那感觉就好像被人吸走的内力又输了回来。
我从瘫痪状态恢复如初的速度,那叫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我从李沫怀中掣出手,逮着李元后屁股的裤子一扯,李元扑通一声就摔下来,脸正对着我。
我迎面就是一拳。只听见咵喳一声响,瞬间两行血从他鼻孔里冒出。
形势出现了转折,李沫好似在深山野炊,忽然间听见虎啸般,忽然一动不动,目光瞬间被恐惧占据。
爷CD冷却好了,小子!
我也顾不上他手指还在体内,跳起身,草草套上裤子,立即对他左右开弓。
李元是学过些散打的,他那段位我能打三个,而李沫0.5个李元都不到,平A几下就没了。
他也深知双方的差距,他像瓜田里被巨叉追杀的猹连爬带滚一阵乱躲,我追着就是他一顿狠踹。
李元这会终于意识到自己昏了头,“穗穗、穗穗”央告着来拉我,我回手就是一巴掌。
我长这么大,干架无数,却只扇过三个人巴掌。一个是背叛的那个朋友,他被捉拿归案,我趁警察反应不及,上前给了他一耳光。一个是程策,还有一个就是眼前的李元。
扇巴掌是羞辱人的刑法,我妈教导过我。她揍我也是抄扫帚打屁股,从不上脸。
这一耳光我是用尽全力抽过去的,李元整个头都甩了过去。
他应得的,他羞辱我在先。
他捂住脸,缓缓转回,眼眶红着。“穗穗……”连对不起都没再说。他伤到我了,他有逼数。
我倾尽毕生所学,把他们结结实实又打包揍了一顿。
教训完两个疯子,我头也不回跑出了家。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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