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施主问:师傅,有想过改善庙里的经济吗?有啊,我这不是通过互联网在哭穷吗。”
“既然都违反过师规了,违反两次跟违反一次有什么区别呢,贫僧决定把门票再提到50元。”
“小徒弟带回来一个小朋友,这个小朋友好能吃啊!贫僧既高兴又难过。”
“小徒弟和小施主明天要走了,这就是天意吧。倘若他们再多呆一天,贫僧就要带领全寺僧众出门化缘了。”
偶尔他也会做些答疑。
“对于有些施主的愿望我的建议是:相信科学。”
“寺庙为什么不去驱赶门外的算命骗子呢?因为你拜完佛出门就去找算命的,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没有了。”
“有位施主发问:我被偷走了3000块钱,为什么小偷到现在还没遭报应?……试试110?”
“格局开太大了跟不上怎么办?……也许可以关闭?”
“师傅为什么从来不讲佛理?别自我欺骗了,你们根本不感兴趣。”
“我们吃的菜从哪来?我们有菜地哦,不过经常有熊来捣蛋。青峰寺除贫僧之外人均战力等于1头熊。”
三轮车早已还过,离开大山前,我们还是去赶猪老汉家向他道别。
老汉吃惊不已地分享给我们一桩奇事,五仔于前夜从猪圈栅栏边掘洞逃逸,完成了一场肖申猪的救赎。仗义的共犯正是六仔和七仔。
六仔七仔要么是没想过五仔下面就是它们,要么便是心怀愧疚,专程留下来听候发落,总之都没跟五仔走,还呆在圈里混吃等死。
五仔的消失引发出一系列连锁反应,如今六仔成了五仔,七仔改名成六仔,以此类推,五仔之后的猪死刑全部提前了一个月。
得知了这个消息,我和霍双均长吁短叹,浅薄的大脑开始思考起了哲学问题。
不知情的老汉摆摆手,豁达地反倒安慰起我们来:“不就跑丢了一头猪吗,没什么大不了,猪有的是。”
我们越发叹气起来。
我家被人进来过。
程奔借给我住的那间公寓里安有摄像头,通手机。这个监控装置有些年头了,技术相对落后,画面没有回放功能,山上信号又差,因此不能实时查看。监控看不了,屋里还有个备用设备,听程奔说是在我入住前新装的,是一盏声感灯,通过app可以查询灯的开关次数。
这款产品还是李元公司研发的,当时一出来销路很好。
李元。李元的判决还在斟酌,我准备等过了这一非常时期去探望他。
app显示,在我离家的一周内,在同一晚上那盏声感灯亮过数次。
回到S市,霍双送我到公寓楼下,他不着急走,说不放心,要陪我上去看看。我想了想,这样也好,万一里面有什么,两个人比一个人安全,该谨慎的时候就该谨慎,不能逞强莽勇。
屋子果然被撬开过,粗略检查了一番,并无物品损失。少东西倒不怕,就怕多出什么来。
我给符队打了电话。
出警速度很快,不到半小时符队亲自带人上门来了。
经过两小时地毯式搜索,最终在我床头发现了针孔监控,以及,茶壶底部有氰化物。
看着警员将茶壶细致地封袋,我一阵发懵,只感觉有把冰锥子从头顶贯入身体一般,凉意一层层直穿脚底。事后霍双说我那个神情就像要被抓去做菜的中暑竹鼠。
这班我是真拿命在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