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银月的年会从几?年前开?始就是全程直播的。
年会当天,陈盼夏坐在更衣室。
穿着金色的小裙子,闭着眼睛让化妆师为自己上妆。
一边无聊地和旁边的唐然然闲聊:“然然姐, 你说, 我真的胖了吗?虽说体重秤上确实?显示我胖了2.5斤,但?万一是咱们公司所有的体重秤突然全部?失灵了呢?”
唐然然:“……”
陈盼夏又问:“然然姐, 我是不?是晒黑好多?啊?”
等了等, 没听到唐然然的回答, 脸上化妆师的刷子也停了下来。
陈盼夏没在意, 仍闭着眼,又问:“然然姐,其?实?我有点紧张, 万一等下我的演讲太烂了怎么办?”
——她精心准备了一份两?千字的演讲稿, 因为顾深说不?能讲笑话, 所以她的演讲稿通篇严肃、引经据典。
又觉得会不?会太严肃,太无聊枯燥, 让粉丝失望。
“不?会的。”
一道声音,突然从唐然然刚刚坐着的方向传来。
但?那?声音却并?不?属于唐然然,而是……
陈盼夏睁开?眼,扭过头向侧面?看去。
微微邪气的面?容,染回了孔雀蓝的发色。
耳朵上两?枚金曜石的耳饰在化妆间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着。
陈盼夏不?知道苏金予是什么时候进的化妆间,也不?知道化妆师和唐然然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正想着,听到苏金予的声音。
“不?会的,陈盼猪。”苏金予定定地看着她的眼:“你不?胖,你没有变的很黑,你的演讲也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顿了顿,苏金予摸了摸后颈的头发:“我两?个月后要办演唱会,你要作为嘉宾参加吗?”
“你……”陈盼夏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看着苏金予:“你明明都不?理我了,为什么还要突然和我说话?”
满脸的委屈。
苏金予黑眸闪过愧疚与难过的情绪,他?哑声:“对不?起。”
他?道:“我不?会再不?理你了,陈盼猪。你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他?问陈盼夏:“我还想和你当朋友,当最好的损友,当……当永远不?对你动心的朋友,好不?好?”
陈盼夏没说话。
苏金予的头一点点低了下去,像是脖颈上有什么很沉重很沉重的东西,压得他?不?能抬头一样。
半晌后,他?道:“我知道了。”
说着就要站起身。
一只手却伸到了他?的面?前。
苏金予有点惊讶地抬起头来。
“好吧。”陈盼夏说:“咱俩和好。”
苏金予伸手握住陈盼夏的手。
紧紧的,像是溺水的人握住一根稻草一样。
他?觉得自己眼眶有点发酸。
心里忍不?住第一千次,一万次地想。
如果没有那?错误的开?始,如果没有花心,如果他?再对陈盼夏好一点……
可惜,没有如果。
好在,他?们还会是朋友。
一滴泪终于从苏金予的眼眶滚落。
嘴角却轻松地扬了起来:“陈盼猪,你今天很好看。”
“我知道。”陈盼夏说。
苏金予:“……”
“自恋。”他?小声嘟囔了一句。
他?走出?化妆间,刚刚躲出?去的唐然然和化妆师立刻回了来,急急忙忙地帮她化好了剩下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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