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归一点都不想去部队接受思想纪律教育,便垂头丧气的爬起来,默默站到了一边。
祝星辞看着他那样,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要从何训起。
自家的弟弟什么德行他一直知道,闹出这种事也不稀奇,陆约会出现在哪里也是个意外,祝云归毕竟不知道陆约的存在,祝星辞又不想对他描述什么前情提要,毕竟他还想着等恋综时给他俩一个完美的可以公之于众的初遇——
“你明天开始到公司上班,”祝星辞简单的说,“代理总经理,全权顶替我之前的岗位。”
“!!!”祝云归一脸震惊,“我不要!”
开什么玩笑,就他家那一大堆乱七八糟错综复杂的产业,他如果去当总经理,哪怕是当一个点头摇头的花瓶,那都是个从早到晚的卖命活,他自认从小就不如他哥优秀,所谓能者多劳,那种劳心劳力的事,还是留给他哥的好,至于自己,就喜欢做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花瓶。
“由不得你选择,”祝星辞言简意赅,“不给你找点事做,你就永远想着下半身那点需求。”
“……下半身那也是正常需求,我又不跟你一样,天天一副得道高僧似的。”祝云归欲哭无泪,又不敢大声顶嘴,只小小声吐槽了这么一句,立刻受到了来自祝星辞的死亡凝视。
祝云归怂怂地一缩脖子,忽然就觉得他哥的惩罚手段变高级了呜呜呜,他要去找妈妈告状。
“和妈告状也没有用,”祝星辞一眼就看透了对方的想法,“你要不去上班,我立刻终止给你的信托基金,谁敢帮你说话,和你一样待遇。”
“???”祝云归瞪大了眼,“你怎么可以……”
“我当然可以,”祝星辞打断了祝云归,“你们的信托基金都是我出资的,协议里约定了委托人有随时单方面终止的权利,再说了,我一人赚钱供你们一大家子花,我凭什么不能决定断谁零花钱?”
没钱就没法泡妞,为了钱祝云归不得不低头,可他苦着脸,依然试图挣扎:“我完全没有工作经验,等下赔钱了,你肯定要骂我。”
“王彦会帮你,”祝星辞说的很干脆,“再说了,随你怎么亏,我赔得起。”
想来他操心这么些年,祝家的商业版图无限扩张,现在的每日流水多得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数字罢了。而陆约明确表示他不在乎自己有多少钱,那么就算祝云归把产业都赔了,好像也不打紧。
祝星辞忽然就想开了,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呢,天天忙忙碌碌的,总归还需要点时间享受生活啊。
祝云归从他哥的表情变化里,读懂了祝星辞这个决定是认真的。他低下头,为了自己马上就要开始的社畜命运而默哀,并思考着连夜跑路来不来得及——
“对了,王彦,”祝星辞吩咐道,“你回头把祝二的护照身份证都给他没收了,还有银行卡信用卡也都给他停了,以后他的信托和工资挂钩,你让法务那边重新拟协议,就上一个月的班拿一个月的钱,工作中出了差错按章扣钱。赚多赚少就看他的觉悟了。”
……呜呜呜祝星辞真是个可怕的大魔王!祝云归在一旁听得生无可恋,他觉得他未来的日子里可能都很难有时间摸到漂亮小姐姐的腰了。
……
处理完祝云归,王彦负责把人送回去,而祝星辞捻着王彦给他的那叠文件,从里面抽出了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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