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叫他,他自己自然醒,已经不知道身处什么地方,伸了个懒腰:“爸妈,这是哪儿呀?”
车子已经开了十个小时,还有二百多公里的车程。
余卓想看看手机,发现手机不在身边。
“妈,我手机呢?”
“不知道啊,”张凤说,“你带身上了吗?”
“带了啊。”余卓反复找,“没道理落大巴上,妈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张凤:“我没带。”
“爸,你的借我一下。”
余建民:“我也没带。”
“出门在外你们怎么都不带手机?”他有点不好的预感,“爸妈,你们不会是要卖了我吧。”
这话让余建民夫妇内心一惊,张凤好脾气道:“看你这话说的,从小到大,我们最疼谁你不知道吗?”
这话不假。
“那你们快点,我还要找我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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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阳光温暖不刺眼,在俱乐部兼职服务生的钱已经打到卡里,前段时间接的两个设子也已交稿。
钱包微鼓,陆辛辰带着煤球去逛街。
学校里有美食一条街,也有学生开的商铺,便宜好用。
给自己买了几双袜子,又买了一条围巾,本想着给煤球买个衣服,但学校没有宠物店。
织围巾的阿姨说可以现织,她有织了一半的围巾,稍微修改,给狗狗套上完全没问题,而且等明年狗狗长大些,她可以帮忙加几针,就又可以穿了。
能够改大这一点比较吸引陆辛辰,他在店里等了半个小时,衣服也就织好了。
暗橙色的,跟它脚上的四个“靴子”很搭。
“真帅气。”
他轻轻揉了揉狗头,抱起狗子掂了掂。
他没注意到,路边的一道视线一直在他身上。
曾宇阳再次找到了陆辛辰。
不死心的他原本想给陆辛辰一个机会,却看到他在店门口逗小狗。
伸手、坐、站这些动作他教得不亦乐乎。
眉眼弯弯,是他从未看到的开心与温柔。
如果把他锁起来,他还能看到这些温柔吗?
曾宇阳一个油门开到陆氏总部,在陆柏年办公室外等了半天终于见到陆柏年。
“老师。”他很恭敬。
“又遇到难题了?”
“不是,”曾宇阳很纠结,但又鼓足勇气,“我能见见我母亲吗?”
这一句话,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远远地看一眼就行。”
陆柏年抬眼看向眼前的人,摁灭手中的雪茄,站起身:“我也很久没见我二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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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农建房。
一个约摸40岁的中年男子正在打理外面的花卉,随手摘下一朵,送给坐在轮椅上的女人。
女人朝他笑了笑,伸手点点远处的车。
男人看过去:“是柏年来了。”
陆柏年下车,从后备箱拿来一罐鱼饵:“下次钓鱼记得叫我。”
陆柏仁笑了:“都一百个下次了,你大忙人哪有时间。”
“二嫂,”陆柏年蹲下,从怀里拿出一个首饰盒,“二哥设计,我让公司做的。”
女人卷起衣袖,露出触目惊心的几道疤痕,朝陆柏仁道:“帮我戴上看看。”
纯金宽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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