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正好能遮住疤痕。
“你们先聊,我让人加菜。”
等人走远,陆柏年说:“变得爱笑了。”
“但是夜里时常惊醒,也会盯着身体上的疤痕发呆……她仍旧忘不了那段往事,都十年了……”陆柏仁感叹。
陆柏年拍了拍陆柏仁的肩膀:“能有所改变,就是好的。”
“听说大哥他们家出变故了,辰辰那孩子真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是。”
“挺好的一个孩子,如果有机会,你好好关照关照他。”
陆柏年:“我会的。”
“还有你自己,频繁跟人传绯闻,你喜欢男孩子没关系,好好找一个过日子不行吗?二哥不是说你,只是那些人一看就知道在利用你的名声。”
说教又开始了。
“专情这一点,我真该学学二哥。”话像搪塞,但表情不像,“让二嫂别忙活了,我还有事。”
将车开远,曾宇阳才敢坐直身体。
“老师,我母亲她……”
“她很好,只要你们不出现,她会越来越好。”
……
曾宇阳筋疲力尽回到家。
“又去看那个女人了?”
只要晚回家,他的祖母就会认为他去探望他的母亲了。
“除非陆柏年同意,我们都不可能接近我母亲。”
父亲被送进监狱,曾家差点一夜之间从江城消失,都是陆柏年做的。
但他不恨陆柏年,反而很感激他。
“你母亲?”祖母似乎非常不认可他这个称呼,“你身上非得带着那个女人的劣根?你清醒一点,你是曾家唯一的继承人!”
可此刻,他不想姓曾。
如果可以,他非常想摘一朵花,亲手送给母亲。
“如果我身上有劣根,那也是您儿子的劣根。”他走到祖母面前,“把一个人囚禁起来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您儿子做过,但我只是想想,你最好祈祷我不要成为您儿子那样的人!”
那个小黑屋中,他从没看到母亲有过笑容。
他喜欢有笑容的母亲,也喜欢有笑容的陆辛辰。
他不要向上爬,不要为了曾家牺牲自己的婚姻,他的妻子,应是自己喜欢的人。
没钱、没背景都可以,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
可这是梦,梦醒了,喜欢的人离他越来越远……
还有一个梦,没有光线的屋子、比脚还粗的铁链,他喜欢的人……这是个美梦,他好想实现它。
他把电话打给帮他想到这个办法的人,余卓。
一个电话没打通、两个电话没打通……
另一边的偏远小山村,余卓正被人捆在一张喜床里。
房屋是木头结构,因为下过雨,周围散发着霉味。
为了防止他发声,被塞了一嘴臭袜子。
余卓欲哭无泪。
原来从小到大一直疼爱自己的父母不是亲生父母,他们竟为了三万八把他卖给了一个年近四十的女光棍。
怪不得一路上手机消失,到了服务站只给上一趟厕所,都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养父母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在外喝他的喜酒。
呜呜呜。
突然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身上。
“大姐夫,我是老三。”女人用当地方言说。
“女流氓!”余卓含糊不清地喊,“呜呜呜,你别碰我、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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