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他总有一股孩子气。
“你不住回家,我只能亲自来看你。”陆国山说罢,看向一旁端坐着的陆辛辰。
“陆伯父。”陆辛辰称呼道。
他的声音很轻,眼睛向下垂着,根本不敢抬眼和陆国山对视。
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惹得陆柏年和陆国山都认为他喊出这个称呼后在害怕。
但其实,陆辛辰在观察自己的手指。
指尖轻轻颤抖,就在刚刚,在陆国山坐的沙发上,他的身体被陆柏年虚虚压着,腰却被他用力往上抬。
陆辛辰觉得自己有些失衡,用力勾住陆柏年的脖子,几乎半个身体挂在陆柏年身上。
陆柏年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能将他半个身子悬空,还能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其中一只手,举到头顶,五指稍稍滑落,与之十指紧握。
陆辛辰真如那些弹幕所说,有些头昏脑涨,但陆柏年还能停下来,在他微微喘息的时候问他:“叫我什么?”
“宝宝。”
“为什么叫我宝宝?”
“流行。”
“还可以叫我什么?”
“老公。”
陆柏年的眸色深了深,像是被刺激到,单臂收紧,将他的上半身放下,整个人被陆柏年压在沙发坐垫与沙发靠背形成的垂直三角空间中,展开新一轮的攻势。
陆辛辰整个身体都有点抖。
吻了好久,陆柏年才放开他,陆辛辰在沙发上缓了缓,站起来的时候腿脚不稳,要摔下去的时候被陆柏年抱了个满怀。
陆辛辰从小对任何事都不太激动,小时候女同桌上课回答问题都能红透整张脸,长大一点,好些同学好奇两性问题,每每有人开完笑,他们的那些脸就跟煮熟的虾一样。
而陆辛辰,从小就不太能激动,对两性的事也不感冒,好多人追他,好多人起哄,他都能做到面无表情,甚至可能因为从小身体不太好的原因,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可以说是极不易脸红的体质。
可陆柏年的这个吻,陆辛辰首先感受到自己缺氧,进而感受到脸部火辣辣的,当手触摸到自己的脸——好家伙,烫手!
而且从沙发上站起来又摔倒这一点,足以证明自己被吻到腿软,指尖发颤更加佐证了这一点。
陆柏年吻技了得,他的花名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能走路吗?”
陆柏年看着他,想笑又不憋着不笑的样子。
整张脸红透的自己长啥样,陆辛辰从没见到过,不过想也知道特难看。
他捂着脸,闷闷地发出一句:“别看我。”
而后埋进陆柏年怀中,缓缓。
陆柏年轻抚他的背脊。
约摸半分钟,当他从陆柏年怀中出来时,门口门锁转动,指纹锁当即打开,陆国山和管家上门造访。
于是有了开头的一幕。
“陆伯父。”陆辛辰轻轻唤了声。
陆柏年将手搭在陆辛辰肩上,“爸,辰辰叫你呢。”
陆国山屁股还没坐热,儿子就开始护起了……陆国山看向陆辛辰,前孙子。
这两个人在一起的事让他郁闷好久,直到昨天老李头约他钓鱼,还在问他:“哟老陆头,我听说你家小儿子跟你家小孙子搬出去单住了,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老李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给他找不痛快,陆国山当即撂下钓鱼竿,同时放下狠话:“我们七十几年穿开裆裤的友情到此为止。”
他赶陆柏年出去住几天原本是想让他清醒清醒,他倒好,直接跟人同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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