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漂亮的脸上浮现慌张,想要上前,可身边的狱警却拦住他的行为。
“你别过去,人鱼已经丧失理智,你走近的话他根本不认识你。”
怎么会这样?沈愉完全不理解缪刚刚都好好的,怎么突然精神暴走,就因为刚刚他质问他吗?
沈愉尝试解释,可缪就像拦住他的狱警说得失控一样,眼神呆滞,宛如魔怔,嘴里不停呢喃:“哥哥不信任我。”
他连说了好几句,沈愉还没有开口解释,缪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容,眼神里的偏执,让沈愉第一次发现,他根本不了解人鱼的真实性格,而在人鱼一笑,沈愉感受到腰部有一股力量,趋势他往后被拖拽,也在这瞬息之间。
人鱼汇聚的镜子,骤然四分五裂地炸开。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让沈愉瞪大了眼睛,方圆十米之内的人都被镜子刺穿,大部分囚犯都没有防备地痛苦哀号蹲在地上。
在场的唯独几名狱警和秋医生,还有杭晦和几名囚犯能站着,其余的都已经跪着摸着流血的部位。
沈愉却很幸运,位置刚好是十米之外,所以他毫发无损,可是谁让他拖到这里,沈愉却顾不上,因为在场的人鱼也遭受到了玻璃碎片的伤害,连同那张美丽的面容,都有一种花瓶碎裂无法拼接的美感。
“哥哥。”缪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呆呆地望着沈愉的方向,见到他没事,缪五官流出的血液更多了,但他只是痴痴笑着。
旋即因为精神力使用太过,彻底晕倒。
秋医生顾不上白大褂被溅射了血液,连忙上前注入安慰剂和缓和剂,随即招呼跟随的护士将人鱼送到医务室,顺便让护士去多招呼几名医生过来处理这边的伤势。
沈愉作为在场没有受伤的人,顾及不上人鱼受伤,跟着大部队在落日广场这边帮忙处理伤员。
因为这件事情闹得很大,陈监区长还有几名监区长赶过来想要安抚囚犯和受伤的狱警,而沈愉在处理差不多后,时间也很晚了,监区长就让他们这些忙得脚不沾地的狱警先回去,准备换另一批人打扫末尾。
沈愉走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有点昏昏沉沉,走路都晃晃荡荡,哪怕是离开现在他的鼻间都还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他身上浅蓝色的制服上也沾染着血液,再配上脸上的疲倦,让路过的莱茵恩拧着眉头,他听到南区这边的事情,刚从住所走出来。
监区长们都说没什么大事。
言外之意不需要劳烦监狱长过去操心,他们会负责的。
可莱茵恩作为监狱长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还是换好衣服从住所走出来,一出来刚好看到陆陆续续回公寓的狱警们。
见好几个神色疲倦,身上还带着血液。
监莱茵恩猜想,下面的人还是晚报了出事的时间。
不过狱警们可能太累,丝毫没有注意到战斗走廊另一端的监狱长。
沈愉也没注意到,脑海里全是血腥的一幕,还有人鱼最后晕倒的笑容,这让他内心极度不安。
可他继续往前方的公寓楼走去,身后却传来熟悉的男声。
“阿愉。”
这声音,沈愉从凌乱的思绪里爬出来,屁股隐隐作痛,刚还疲倦的人,走的路都风风火火,迅速往前。
“你在躲我?”莱茵恩走得很慢,却诡异地走到了沈愉的面前,让沈愉走得无路可退。
沈愉梗着脖子,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傲:“我才没有。”
“那你怎么不看我。”莱茵恩只是想问下他现场的情况,却没想到沈愉跟见到贼一样,心虚得眼睛都不敢看他。
可沈愉一看到他就想到那天梦境里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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