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你觉得你能继续成为狱警。”
莱茵恩纵容沈愉太久,以至于孩子被养得越发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当莱茵恩解开他的扣子,望着耸起的小山宝,他的心情更加糟糕。
沈愉发现衣服扣子全部被解开,吓得他往后躲,“你在干什么吗?”
他急忙地系好扣子,莱茵恩冷漠地摁住他的手腕,两者对视间,他不容置疑地说:“怕什么?你不是还给人喂奶吗?”
“那是意外。”
沈愉解释,手忙脚乱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可监狱长一个俯身,两者的气息互相融合。
“意外?如果不是我赶到,你是不是排着队让人舔。”
“我才不会。”
“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他们会将你拖进角落,强制性地扒开你的衣服,用凶猛不容反抗的力度,捂住你求救的嘴,然后他们轮流吃光你的奶,还让你天天产奶,甚至还会奸了你。”
沈愉被他说的画面,给吓到,可他还是倔强地摇摇头说:“不会的。”
“沈愉你不知道世界的险恶,就不要到处招惹男人,你知道江屿和周成野的底细吗?”
莱茵恩步步紧逼,捏紧沈愉的下颌骨,冷漠又认真地阐述某种现实。
“况且没有我帮你藏着这些事情,你觉得你能安安稳稳地在监狱里度过下去吗?”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如果沈愉还是不知道危险,执着地跟那群男人有关系,莱茵恩不介意动用关系,让沈愉辞职,送他去其他星球生活,再找人保护他。
莱茵恩对沈愉有一种可怕的占有欲,这也就是他一直能容忍沈愉一直在监狱。
因为这样沈愉就会在他的眼皮底下生活。
可如今,危险和独占欲,显得后者轻飘飘,这也让他在想,要不送沈愉离开监狱,这里的危险不是沈愉能接受。
可他一旦说出这样的观念,沈愉极其反对,“我又不是你的亲人,你不能随便掺和我的事情。”
“可你有危险。”
“那又如何,我可以照顾自己,监狱长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他们很危险,也知道监狱长你也很危险,可我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的思考,我讨厌被安排,就好像我没有所有权一样。”
沈愉说得眼睛都红了,委屈得像个离开家的小羊羔,软绵绵没有攻击性,让人疑心,他这样子怎么能出门。
但沈愉有独立思考的灵魂,他不允许任何人试图掺和他的想法。
无法被说服,因为他是独特的。
这也让莱茵恩揉了揉眉骨,意识到两人的代沟。
沈愉年轻,不知分寸,招惹着不同危险的男人,这样的他,和如今成熟稳重的莱茵恩,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人。
如果是年轻的莱茵恩,肯定会支持沈愉的想法,可他现在是监狱里的监狱长,他要给监狱里的工作人员和监狱的安全做好保障。
他身上背负着责任,于是想当然地把沈愉纳入他负责的一项任务中。
可沈愉的不听话,还有他有时产生不该有的情绪,都让他陷入濒临情绪失控的状态,这样的他,让莱茵恩深感陌生不安。
如今面对沈愉委屈地质问,他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伸出手抚摸他的发丝。
“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沈愉你会后悔。”
“我从来都不会后悔。”沈愉倨傲地扬起脖子,似乎他永远都这样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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