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他口是心非,低着脑袋说,“我知道,你要不要洗澡。”
“‘我已经洗好了。”
因为他们乘坐的飞船出了事故,流浪到这里,而且男人失忆,他们变得异常贫穷,所以导致他们的衣服并不多,每次男人洗完澡都只是穿着内裤走出来,每次看到沟壑的腹肌,都让沈愉别过脸,骂他不检点。
男人被骂习惯了,他也不知道少年为什么这么喜欢骂他,可能是因为他花光了少年的七百万信用点,自认为是自己错的男人,走到沈遇的面前说,“我以后会好好养你的,钱我也会赚回来给你,现在天气冷,你坐地上会冷,我抱你上去睡觉。”
“不要,我可以自己走。”沈愉恶狠狠地瞪他,随着他站起身,雪白的脖颈上裹着一层白纱布。
每次周成野看到沈愉缠在脖颈的绷带,心里莫名地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沈愉气呼呼地躺回床上,不经意间摸到脖颈上的白沙布,心里就那个气,因为周成野那天是故意把他喊过去,不是为了怕沈愉说话不算数,而是用他来威胁监狱长。
沈愉一闭眼就想到,急匆匆赶过来的监狱长,被周成野威胁地准备一艘飞船。
要是不照做,他就用刀割掉沈愉的脖颈。
他脖颈的伤势也是那天留下来的。
那天沈愉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一想这些,沈愉生气地坐起来,发现这几天习惯躺在冷冰冰地板上的周成野正担忧地看他。
“怎么了?”
一看他失忆的模样,沈愉更生气了。
生气的沈愉从来都不委屈自己,呵斥他:“你今天赚的钱怎么不给我。”
周成野之前兼职的钱全部都会上交给沈愉。
本来一般都是丈夫上交给妻子钱,可在他们这里完全相反。
“钱被我花光了,对不起。”失忆的周成野低垂着脑袋,走到沈愉的面前,想要寻求沈愉的原谅。
可沈愉没穿袜子的脚直接踹了他一脚,声音不客气地说:“肯定是被你花给了其他野男人身上。”
失忆的男人爬上床,捂着刚刚被踹的肚子,眼神流露一丝委屈,“我没有,你要相信我,而且我肚子里有孩子,怎么会跟别的男人鬼混。”说完,还主动脱掉衣服,跪在床上让沈愉检查。
沈愉这才勉勉强强地伸出手摸了几下腹肌,冷哼地说:“你知道就好,你肚子里是我老沈家的孩子,你要是生不出娃娃,我就娶别的男人的。”
“你放心,我周狗肯定能给老婆你沈家生个娃娃出来。”被沈愉刻意改名成周狗的男人,一脸认真地跟沈愉保证。
漂亮的少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踹了踹他,让他滚回床下。
可这次周狗却不肯下床,反而担忧地蹭到他身边说:“老婆你最近是不是因为我怀孕,所以不太开心,要不要我帮你舒缓生理反应。”
“谁跟你说我要舒缓这些?”沈愉怒视他,而周狗被怒斥得弯下腰,一脸凝重地说。
“我是听其他怀孕的人说,他们说老公都会在妻子怀孕后偷腥,可我知道老婆你不会偷腥,可我不会委屈老婆,要不我用手帮你。”
言辞凿凿的周狗,作势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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