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想着是不是昨晚的事情,惹到沈愉,可他又不想主动问出来,但看小孩缩在资料和书籍的中间,小脑袋还在认真地一下又一下点头记东西。
忍了不到半小时。
监狱长主动开口询问:“你今天怎么不理人,是怪我昨晚让你去训练吗?”
沈愉不说话,翻着一份新来的狱警资料看了起来,这样的姿态着实让监狱长拢起眉头。
莱茵恩放下手里的文件,从办公桌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抿着唇,心情不好的沈愉。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莱茵恩抽走他手里的资料,半蹲下身体,想要跟沈愉对话。’
沈愉想着昨晚他不让自己睡觉,今天还发现攻略对象的好感度都降低到零,心情烦躁,更加不想理他。
可监狱长忽然说:“你昨晚交给我的录音,我拿去跟周成野交涉。他说江屿的基因副本不能给你,但是你可以去看看他。”
“看看他?”沈愉疑惑地看他。
莱茵恩见沈愉终于愿意理他,眼神柔和下来,“帝国将江屿的基因副本复制了一份,克隆了新的”江屿”以作研究,但他的记忆被清零,如果你要看他的话,他认不出来你。”
沈愉没想到还能看到江屿,神情有点激动,揪着监狱长的袖子说:“我想去看看他,不管他是不是能记住我。”
江屿的死亡给沈愉带来一阵阴影,他对江屿充满了愧疚,在之后的一段时间,每每想到这人,沈愉的心口总是疼的。
他不明白自己对江屿的感情,却明白,他很重要,于是他迫切地看向莱茵恩,希望能去看他。
莱茵恩见到沈愉这么关注江,心里虽然有不满,可他想着,只要沈愉开心就好。
这不,在沈愉期盼的目光下,他答应了沈愉这个要求,但还没有等沈愉开心,他又提问沈愉。
“你先告诉我,今天你为什么不开心。”
沈愉梗着脖子说:“我才没生气。”
“你每次来我这里,都会先跟阿冷打招呼,然后生气地瞪着我,再之后别扭地喊我。后面就是每隔十分钟,在背书看资料的间隙都要抱怨一次。”
沈愉看着莱茵恩事无巨细地说着他每次这里的小动作,心虚得脖子都要伸回去。
“我才不是这种人。”
“会议室有监控。”
沈愉像被放气的气球,泄气地缩回去,可转眼又泄愤地扑到监狱长的面前,双手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都是你让我心情不好的。”
莱茵恩整齐的头发被沈愉揪得凌乱,但他也没在意,纵容沈愉在他身上作恶,淡淡地说:“所以你现在不生气了?”
“怎么可能?”沈愉瞪着他,旋即盘腿坐回原先的位置,托腮地说:“你之前跟我说的那招以毒攻毒,完全没有用。”
什么以毒攻毒?
莱茵恩想到昨天沈愉跟自己的对话,他若有所思地问沈愉:“为什么没有用。”
“他对我很生气,肯定是这招惹到他了。”
沈愉苦恼地说。
监狱很少有阳光,灰蒙蒙的天气倒上了一层退不了色的白灰颜料,以至于监狱的风景都是被设置好的,一尘不变,唯独风是不固定,每次都轻飘飘地钻进监狱的各个渠道,此刻正从窗户,大摇大摆地飘进来,碎金的穗子飘起弧度,连带沈愉的额前发梢也飘起弧度,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
莱茵恩看得稍微出神,可沈愉的话,让他眼神收回,落在沈愉苦恼的神色上。
“听起来,他对你很重要。”
莱茵恩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沈愉佯装镇定地说:“只是朋友。”
“粉色朋友?”莱茵恩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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