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年轻人有病吧?仗着天黑就在室外做这种事……”
看见了……他们看见了!
完了,都完了,一切都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玖凛终于忍不住了,无力向下跌去,哭出了声。
江池渊抱住了他,饶有兴趣的帮他抹掉眼泪:“紧张什么,他们离得那么远,又不知道我们是谁。”
时玖凛睫毛被泪水打湿,微微颤动。最后还是绝望的闭上双眼:“你杀了我吧。”
“我不是说过吗?”他轻轻吻了吻时玖凛的眼睑,“怎么可能这么便宜你。”
——
江池渊餍足后,将近乎昏死的他抱上了车。
他强忍着笑意给那个人打了一通电话。
“从哪找的演员?差点把我也吓我一跳。”
电话那头似乎是信号不好,声音断断续续:“也是组织里的人……他怎么样?”
江池渊回忆了一下,笑的更开心了:“直接吓哭了,还往我身上跌……吃的更深了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开口:“你在为能掌控他而开心吗?”
江池渊点燃一支烟,缓缓放到嘴边:“……放心吧,我恨不得直接把他杀了,碎尸万段。好祭奠那些因他而死的亡灵。”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那个熟睡的人。
时玖凛的脸肿了一大片,上面还残留着泪痕。他的嘴唇无意识微微翕动,脖颈处是江池渊亲手掐出来的红痕。发丝早就凌乱不堪,连带着被血染红的白衬衫……
美得不可方物。
不知是不是A转O的原因……他似乎瘦了很多。
嘁。
江池渊轻轻笑了一声,挂了电话。转而将滚烫的烟头碾在他裸露的手腕。
这样好看的人……竟然也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自作自受。
——
这几天总是做噩梦呢。
时玖凛疲惫的伸手掩住自己的眼睛,呆呆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嗓子似乎因为昨晚吼得太厉害有些发哑,身体也疼的要命。
要是真的是梦就好了。
要是这些全是在做梦就好了。
他的公司,钱……这些他花费无数努力才得到的东西现在竟然跟他都不再有任何关系。
真不公平啊。
真想……杀了江池渊啊。
江池渊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他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毫无生气躺在那里,眼底没有一丝光亮。
他心中竟不知为什么有一瞬的难过。
江池渊迅速调整好情绪,语调平淡道:“你弄脏了我好多衣服呢。”
时玖凛在听到他声音的一刹那条件反射般抖了一下,心脏似乎都停了一拍:“对不起先生,我会自己处理的……别打我。”
小腹处被他打了一拳的位置现在青紫一片,现在还隐隐作痛。
脸上就更别说了,他现在连稍微扯一下嘴角都费劲。
“不打你。”江池渊笑了一下:“我们玩点别的。”
这短短几个字比最恐怖的噩梦还要吓人。
时玖凛咬牙:“你不是说不会让我死的吗,之前的伤还没好……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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