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半边脸肿起一大块,甚至隐散着青。
江池渊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原本熄下去的那团火又在身体内熊熊燃烧。
他对时玖凛向来残忍。
当即选择把他放到办公椅上,双腿扒开分别挂在扶手处,逼他维持这样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时玖凛是真的累了,这样被干着都没醒。只是喉间始终无意识止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好在这场酷刑并没有持续太久。
毕竟谁也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在这。
最后还是以江池渊一个近乎撕咬的吻画了终章。
——
身上的伤口倒是每次都好的很快。
有什么用,好了之后方便江池渊再找借口打他吗?
时玖凛翻身,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掩住大半张红肿发烫的脸。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注定是场死局,他找不到一点突破口。
江池渊早就洗漱完毕,见他醒了还装睡的模样皱了皱眉,一把将被子扯开,伸手在他腺体处按压,成功引起时玖凛一声闷哼。
他迅速从床上爬起,声音疲惫不堪:“还要继续吗?”
“你在害怕什么?”江池渊答非所问,饶有兴趣看着手足无措的他,“不是已经习惯了吗,那就该做好无时无刻对我敞开双腿的打算啊。”
激将法?
时玖凛厌恶他恶劣卑鄙的手段,却又不得不低头:“我知道,但您……至少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
出乎意料的是,江池渊点头应允了。
他的神情竟有些高深莫测:“行,好好休息。”
时玖凛不寒而栗。
江池渊果真一个星期都没碰他一下。
不,别说碰了,就连日常接触都少的可怜。
除了必要的上下班回家江池渊会带他一起以外他平日里甚至见不到对方一面。
怎么,他这个玩物也会有失宠的那一天?
时玖凛内心警铃大作,好几次想开口问江池渊是什么意思,却又被他那一副“敢多说一句话就弄死你”的死人脸逼得大气不敢出。
无所谓。
问了又能怎么样,让一切都恢复到最初,恢复到他被天天糟蹋蹂躏的时候?
还不如得过且过,享受当下。
江池渊甚至给自己在员工区安排了工位,好似真的把他当成了普通下属,不给钱就算了干的活还比一般人多,闲暇时刻还要接受命令去干些杂活——譬如打扫卫生,再譬如帮江池渊去楼下咖啡店买杯咖啡。
太诡异了。
时玖凛总感觉江池渊是在蓄意谋划些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却又觉得他这样根本没必要。
如果想伤害自己的话大可以直接下手,反正江池渊知道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毫无反抗之力。
他就是泥潭里的垃圾,是万人唾骂的对象,是就算有一天江池渊要剥夺他活下去的权利他也只能欣然接受的废物。
……
时玖凛长舒一口气,揉了揉因太久盯着电脑屏幕而发涩的眼睛。
把他安排到员工区的目的简单至极。最之前在他手下的那批人早就被江池渊一个接一个调去了分部,总部大多都是新人,对他根本毫无惧意。
最开始几天大家还象征性的给他几分面子,最多是见到时玖凛跟他们坐在一起时投来诧异的目光。后来却愈演愈烈,以莫子黑为首,几乎所有人看到他来时都会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伴随着拉长尾音,语调暧昧的唏嘘声。
说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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