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负担。
时玖凛毫无征兆抓住他的手腕,打断了他的思绪。
江池渊回过神,蹙眉看他。
“别,别碰那……”时玖凛眼眶发红,颤抖着制止他在自己脚腕处逐渐用力按压的手。
江池渊自然不会遂他的意,饶有兴趣的反问:“这也不让碰那也不让碰,哪有那么好的事?”
时玖凛似乎是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犹豫了一瞬,像是下定了好大的决心那般直起身子去碰江池渊嘴唇。
他的睫毛根部泛着湿意,脸上也泛着不自然的薄红。
江池渊像是触电般猛的松开按着他脚腕的手。
又后知后觉自己这样似乎有些狼狈,脸色骤然黑了几分。
什么时候轮得到时玖凛来掌握局势了?
他刚想开口象征性的责备几句,却看到时玖凛写满恐惧的眼睛和近乎惊慌失措的神情。
“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他看到江池渊手动了一下,瞳孔猛然收缩,尖叫着求饶,“江池渊,别动手!!我可以学的,我,我可以重来的,求你!!”
却只感觉到温热的掌心轻轻覆在了他的侧脸处,怜惜似的抚摸。
江池渊垂眸,语气有些讽刺:“至于么,怕成这样……”
可他自己的心脏分明也因为时玖凛的反应猛的漏了一拍。
时玖凛松了一口气,又想起那段被江池渊强逼着学习如何讨好他的日子。
镣铐沉重,被锁住的却不仅仅是这具残缺的身体。
他当然怕。
忍痛能力再好又怎么样,那些撕心裂肺的苦楚不也还是得靠自己咬着牙去扛。
江池渊没有吝啬,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来短暂的麻痹他伤痕累累的神经,让他得以片刻喘息。
时玖凛扯了扯唇角,生硬的道了句谢。
他所有的反抗在江池渊面前好像都是那么不堪一击。
反正对他而言,自己只是他动一动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碾压的废物对吧?
逆反的后果永远鲜血淋漓,每一次都没有例外。
他的情绪欢愉也好悲戚也罢,对江池渊而言全都和垃圾没什么区别。
他又怎么可能在他的手下全身而退。
江池渊抱住他,轻车熟路把他的衣服一层层脱下,嘴唇轻碰他背上那一道伤疤。
那里刚长出新肉,本就痒得厉害,更别提此刻还沦落到了江池渊手下。
时玖凛闷哼一声,攥紧拳头,力度大到像是要把他所有的委屈怨气都攥在掌心捏个粉碎。
唇瓣带着缕缕凉意,江池渊有意折磨,把时玖凛的发丝尽数撩到耳后,露出白净修长的脖颈和泛着淡红的腺体。
他一口咬了上去。
腺体处敏感,时玖凛疼到倒抽一口凉气,却连推开江池渊的勇气都没有。
看到了吗,他这人就是这样,虚伪奸诈,为了明哲保身甚至不惜出卖身体,毫无底线,连身为人的尊严都被抹除的一干二净。
为他付出生命是不值得的。
他这样的人,就该和发臭的老鼠尸体一起躺在垃圾堆里自生自灭。
他不配看见光。
……
实在是太疼了。
时玖凛甚至感受到有液体伴随着尖锐的痛感和在顺着自己皮肤缓缓蜿蜒。
是血。
江池渊松了口,语气温和,像是在开一个劣质的玩笑,偏偏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宝贝,直接把你的腺体咬掉怎么样?反着留着也没什么用……”
时玖凛下意识抬手捂住那块脆弱的软肉,声音都透着紧张,却还是极低的笑了一声,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的信息素是为了讨好您而存在的,如果您实在是不愿意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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