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身体素质别说是Omega,就算是放在Alpha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江池渊犹豫半晌,还是道:“会很疼吗?”
那个医生瞪大眼睛,似乎是觉着他这个问题太过于智障,一时间没控制好音量:“天啊,大人,这么重的伤势就算是木头人也不会毫无感觉啊!!”
哪怕猜到了会是这个回答,江池渊心脏也还是猛的颤了颤。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种自己从未看清时玖凛的感觉。
他咬牙闷声承受的次数实在是太多太多,以至于江池渊绝大部分时间甚至都忘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又都在坚持些什么呢?
江池渊眼睁睁看着医生拿烧红的刀片一点点割掉时玖凛身上腐烂坏死的肉,手脚愈发冰凉。
这副场景他只能用骇人来形容。
江池渊想移开视线,可眼睛却好像黏在了时玖凛身上一般,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轻易移动半分。
他慌了神,几乎是凭借身体本能出声打断那个医生的动作,声音带着戾气:“非得用这种方式治疗吗?”
“啊?”那医生愣了愣,“割掉坏死的肉是必须的,至于手段……这难道不是您之前要求的吗?”
江池渊身体僵直,这才从回忆中挖掘出一丝自己曾经提过的特殊要求。
例如不用麻药,例如特殊的消毒方式。
他带时玖凛来看医生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以至于就连当初那点恶劣的心思现如今也忘得一干二净。
“作废了。”他闭上眼睛,喉结微颤,“那些要求,现在全都作废了。”
药物作用下,时玖凛睡得格外沉,就算是这种程度也没照样醒。
也或许是在他梦中遭受的疼痛盖过了被刀子剜肉的痛苦。
最后一次了。
他从今往后再也不用经历这些了。
江池渊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
既舍不得他走,又想让他走远一些,最好永远也别回来遭受这些苦难。
江池渊伸手,指腹缓缓擦过他的眼睛,感受他湿润的睫毛微痒触感。
随后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亲爱的,再次见面时,你还会是现在的模样吗?
——
时玖凛头疼的厉害。
不仅是头,身体每一处都好似碎过一次又被重新接起一样,处处透着一股强弩之末的气息。
他拼了命似的想要抬起眼皮,想要尽己所能来挣脱这层黑暗,却只感觉眼皮好像有千钧重,任他怎么努力也无法撼动它分毫。
要是就这么放任自己意识不断沉沦下去的话,好像也不错。
……
诚然,他运气向来不怎么好。
在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的那一刹那,他被一股难以言说的失重感忽然笼罩,整个人在刹那间不可控制的惊醒。
身处梦中都还是会觉着疼的东西,现在醒过来了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煎熬。
时玖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大脑在疼痛感驱使下很快从朦胧中恢复清醒。
他第一反应是江池渊那带着毒和蛊人的信息素不在自己身边。
是出去了吗?
时玖凛捏了捏眉心,缠在自己手腕处的白色绷带不适时落在他眼中。
时玖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身上伤口虽然疼的厉害,却好像都是已经被处理过的。
他抬手,将鼻尖贴近上面的绷带,贪恋似的嗅了嗅,试图能闻到上面残留着的江池渊气息。
余光却瞥到窗外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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