郇潜又道:“我近来听说,有人开始写那种,两个男人卿卿我我,男人搞男人,真不晓得还有没有伦常了,不要讲那种书,听到没有?”
蔺无忧面不改色,仍旧应:“好,好。”
在桌子底下,祁听鸿悄悄伸手过去,捉住句羊的手。句羊假装不懂,做口型说:“干什么?”
祁听鸿捏着他手掌,用力晃了晃,对郇潜道:“师父,吃这个菜。”说着挟了一大块排骨过去。
趁郇潜低头吃菜,祁听鸿凑近句羊耳朵,用气声说:“我师父就是这样,觉得别人都是小辈,你晓得吧。”
说着他使劲一捏句羊手掌,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郇潜正好吃完排骨,抬头问:“什么不要放在心上?”
祁听鸿不敢对上他目光,道:“我叫句羊多挟点菜,不要不好意思。”
好在郇潜也未深究,又开口说:“鸿儿啊。”祁听鸿笑道:“师父要说啥?”
郇潜说:“现在你是小毛师父,就要有点师父样子,不要成天嘻嘻哈哈的,也不能总惯着小毛,知道么?”
祁听鸿收起笑容,和句羊握在一起的左手也松开了,说:“是。”小毛却哼了一声。郇潜一拍桌子,道:“薄明,以后你再叫你师父大名,我真会打断你腿!”
小毛闷声不响,只顾着扒米饭。祁听鸿想到要有点师傅样子,给小毛也挟一块排骨。
转眼之间,郇潜把桌上小辈训了个遍,只差蔺冰了。郇潜道:“蔺冰,明天再不练武功,就不许吃饭了。”
谢秋云嗔怪道:“不要说了。”然而为时已晚,蔺冰把筷子一扔,放声大哭。好容易吃一顿安静饭,这一闹之下,饭桌又乱作一团。大家手忙脚乱哄蔺冰,只有小毛堵起耳朵继续吃,郇潜则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坐着。
小事不见居中,主屋是给郇潜夫妇住的,一间厢房是练内功打坐用的静室,一间住蔺无忧一家,一间收拾给小毛睡,还有一间是祁听鸿从小住到大的,没有多余厢房做客房了。
祁听鸿搬了一张卧榻过来,放在自己屋里,说:“句兄勉强和我住一屋吧。”
但他俩心知肚明,这张卧榻只是掩人耳目而已。真到晚上,吹了油灯,句羊从榻上翻身下来,挤到祁听鸿床上。祁听鸿被子里已经躺热了,里衣又短,突然碰到句羊冷冰冰的手,痒得咯咯地笑,说:“你穿那么多,反而不容易暖。”
句羊说:“哪有这种歪理。”祁听鸿笑道:“就是有呀。”在被子底下,把句羊衣服上暗扣给勾开了。一只热的手盖上句羊胸膛,祁听鸿又说:“是不是暖了?”
他们玩得正高兴,屋门突然被人敲响了。祁听鸿一惊,停下手里动作,叫道:“哪位?”
郇潜沉声道:“是我。”
祁听鸿与句羊对视一眼,两人俱是惊疑不定。郇潜又说:“快来开门!”
祁听鸿赶紧抖开被子,把句羊囫囵盖进去,自己跑去开门。句羊蜷缩在被子底下,用上片雪卫的隐匿法门,纵使又闷又热,他也一动都不敢动。
只听门开了,郇潜说:“你在干什么,脸这样红?”
祁听鸿结结巴巴道:“在、在打坐。”郇潜责怪道:“哪有这么打坐的,当心走火入魔。”
祁听鸿蒙混过关,笑道:“晓得了,师父,你来是有啥事体?”
郇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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