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已经过世,师叔就是当仁不让的掌门人了。这件事同本门息息相关,不得不说呀。”
郇潜紧紧盯着句羊,手绕到后面,摸索着解开铜锁。
祁听鸿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今天本在等句羊过来相会,靠在墙角坐着,等得久了便睡着了。刚刚门外大吵大闹,才把他给吵醒。见到师父、师兄和句羊一齐涌进来,他愣神道:“师父,发生啥事体了?”
郇潜铁青着脸,说:“问你师兄去。”又对蔺无忧道:“讲吧。”
蔺无忧说:“不着急,既然是本门大事,不如把冰儿他们也叫过来。”
郇潜运足真气,对外面吼道:“秋云——蔺冰——小毛——都给我过来!”
总算大家齐聚一堂。蔺无忧说:“接下来的事体,还请师叔平平常常地看待。毕竟唐时的风化、衣饰,和今日都是大不一样的。不管师叔看见什么,勿要大惊大躁,免得损伤身体。”
郇潜不耐道:“啰啰嗦嗦的干什么,你只管说就是了。”
蔺无忧找来一根竹竿,把墙上挂的祖师爷画像挑下来,说道:“无忧小时候,最喜欢偷偷跑来这间厢房玩。这里很多旧物,保存得很好,记下很多传奇故事。”
祁听鸿道:“然后呢?”
蔺无忧不紧不慢,把画背面朝上,摊开放在桌面,继续说:“有天我不小心打翻一碗水,泼到这幅画上了。我吓得要死,赶紧取下来晾,还好没有弄坏。”
他招呼小毛:“去拿一碗水来。”小毛跑出去,转眼端了一满碗清水,又跑进屋里。蔺无忧道:“但我发现一件事,这幅画背面有个夹层,是用浆糊粘住的。而夹层里面还有一样东西。”
郇潜皱眉道:“是武功心法么?”
蔺无忧笑笑:“师叔少安毋躁。就要讲了……本门祖师爷是人人景仰的两位大侠客,这点是不会变的,都听说过吧?”
祁听鸿点点头,郇潜道:“别再磨蹭了,到底要说啥?”
蔺无忧刷了清水在画卷边缘,“天头”部分的绫布分开,果真有两层。
他伸指进去,夹出一张叠着的旧纸,交给郇潜。郇潜只看了一眼,当即大叫一声,胸膛起起伏伏,几欲昏倒。众人七手八脚地把郇潜挪到旁边休息,又都很好奇,回来看那张纸片。句羊、祁听鸿、谢秋云和小毛围成一圈,一齐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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