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罗舟就捏住了他,准确来说,是捏住他的下巴,“这周末,我过发情期,你来不来?”
下巴上的指头又软又暖,阿J垂眼看,还又白又长,他一挣,像是刚才被人捏住脖子,猛吸了口气,“你自己就是医生,发情期应该吃抑制剂。”
“你不肯去?”
阿J不回答。
“好,我告诉你,追我的人多的是,我叫别人。”罗舟转身去开车门。
锁车门是瞬间的事,阿J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心里就是不愿罗舟就此下车。
“干嘛?我自己有车,不用你送。”罗舟的语气仍不好。
“家里密码是多少?”
“什么密码?”
“大门密码。”阿J终于敢看他。没记错,罗舟家里是密码门锁。
“改主意啦?”罗舟把脸凑到他面前。
两个人离得实在是近了,阿J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目光不着痕迹在他黑色颈环滑过,心里抖了两下,“嗯。”声粗粗的,像是不情愿。
他在看罗舟,罗舟也在看他,看他密密的睫毛。谁能想得到呢,这么个凶神恶煞的人,有这样密密长长的睫毛。它一动,罗舟的心就跟着动。做孽,罗舟想看它动得更厉害。
他结结实实的亲了阿J一口,有些威胁,“说好了,你不来我跟你没完。”
第28章 23
近中午的时候,贺知熠醒了。他稍稍一动,贝贝的身影蹿至床边,歪着脑袋,滴溜溜一双大眼睛看他。
“贝贝。”贺知熠出口才觉声音哑得厉害,拍拍床,“上来。”出乎他的意料,贝贝不仅没上床,反而一个扭身出了房间,“啪嗒啪嗒”下了楼,没一会儿,周衍就上来了。
“我和阿姨正在楼下吃饭呢。”周衍拉了椅子坐到床边,伸手探他额温。
刚醒,贺知熠还不太清楚状况,额头贴上他的手觉得很舒服,闭上眼睛蹭了蹭,“怎么啦?”
“怎么啦?你自己易感期都不知道?”周衍收了手,似笑非笑地看他。
贺知熠眨眼又眨眼,忽然绽开个无奈的笑,“一年也就几次,反正我是记不住。”
“饿不饿,阿姨煲了粥,吃完吃药。”
“你都不知道,早上我摸你这么烫,吓死了,叫了罗医生过来。”
“舟仔?阿J不会和他碰上了吧?”
“碰上怎么了,阿J当时也在啊,他俩有仇?”
贺知熠招手让他靠近点,笑着在他耳边低声,“他俩没仇……”三言两语把两人的事说了。说起来,他俩是在孤儿院一块长大,又一齐被光叔挑中,按理来说,应该很亲,但事实是两人一直不太对付,要不是那餐酒……事后阿J不会撒谎瞒事,被贺知熠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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