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塔面无表情的跨过一具骨架,她没有多余的同情心交给这些她连面都没有见过的愚人众,现在她要思考的问题就是如何在这次的探索任务中保全自己。
愚人众少女十分清楚自己与执行官之间的实力差距,在执行这种危险的任务的时候,免不了要更加注意一点。不过好在国崩也不想看到自己预定下来的信徒死于非命,所以在战斗时也会多注意一点阿加塔那边的情况。
只不过可能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从而导致他有时候的行为会令阿加塔有些难以理解。
更准确形容国崩的行为的词语应该是,过激。
当阿加塔才上一段看起来有些裂纹,实际上非常坚固的石块的时候,他会直接冲过来将她打横抱起,并且开始怀疑阿加塔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一点问题。
再比如说战斗的时候为了不让阿加塔有参与进战场的机会,他会一直挤压她的站位,导致阿加塔的落雷十次里有五六次都打空。
这种堪称笨蛋的行为让阿加塔十分无奈,她明白国崩的心意,但现在还没有正式进入遗迹。如果现在不让阿加塔多锻炼一下的话,等到进入遗迹就晚了。不过好在国崩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他及时做出了调整,阿加塔的身上开始出现不算太严重的伤口。
在一次中途休息的时候,国崩面无表情的将伤药抹在阿加塔手臂上的伤口上,然后将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起来。看着已经被迅速止血,逐渐被绷带缠绕起来的伤口,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其实像这样的伤口在阿加塔的身上并不少见,国崩见过她身上已经痊愈的疤痕,那一道道和周围白皙肤色格格不入的伤疤占据了阿加塔的身体,他的手指摩挲着粗糙的绷带,问:“这会留疤吗?”
对于留疤这种事情阿加塔并不在意,毕竟能够祛疤的东西那么多,她没有用过。她点点头,回答:“应该吧,我身上还挺容易留疤的。”
国崩听完阿加塔的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和阿加塔十指相扣,素白纤长的手指描绘着阿加塔的手上伤疤的形状。他只是低头看着不说话,阿加塔一时之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处能够简单避风的空间里,一时之间只有两人面前的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木头爆裂的响声。阿加塔手上的伤疤被国崩摸的有点痒,她单手撑着下巴,绿色的眼睛盯着低着头的国崩,对他身上传过来的情绪有点好奇。
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从别人身上感知到这种情绪,是心疼吗?
可是为什么心疼?身为愚人众之一的国崩,应该更清楚在愚人众内部生存的残酷。他面对这种场景应该是司空见惯的,更何况国崩还承担着探索深渊的任务,而伤痛和死亡恰好是深渊中最常见的东西。
“你知道巫女吗?”国崩抬起头,他的目光沉沉,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他突然提起一个阿加塔不怎么清楚的事情,这倒是将她问懵了一瞬:“等等,什么?”
虽然阿加塔去过稻妻,但对于当地的文化还没有了解到巫女究竟代表着什么的地步。最起码她还清楚巫女是负责侍奉神明的存在,说起这个,她想起了鸣神大社的那名粉头发的狐狸巫女。
即便她并没有和那位巫女打过交道,但阿加塔从驻守稻妻的愚人众口中得知那位名叫八重神子的巫女并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角色。
和她说话几乎都要揣上八百个心眼,不然的话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坑到把自己卖了都不清楚的地步。
还没等阿加塔想清楚国崩的话和那位鸣神大社的巫女之间有什么联系的时候,面前的人偶就开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