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行接下来一周的行动轨迹有些怪异,周一中午不在公司,没有给阮星津发任何信息告知一声,还是被阮星津撞见他从外面匆忙赶回公司,阮星津才知道他一个中午都不在,周三下了班又不知跑哪儿去了,把阮星津送回家后,池行换了身行头,着急忙慌地出门。
孕期的Omega心情跌宕起伏,容易受外界影响,更何况池行这样令人误会的举动,仿佛做了什么背叛阮星津的事。
阮星津一阵委屈和恼怒,等池行又一次半夜才从外面回家,他把房门反锁,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流眼泪。
池行被关在门外,一头雾水,敲了敲门问道:“宝宝,我回来了,怎么啦,把门锁了做什么?”
阮星津吸了吸鼻子,听到池行温柔又疲惫的声音泪流得更凶,抱紧了池行平时枕的枕头,鼻腔里都是池行的味道,他抽噎着说:“你今天睡客房吧…”
池行听到他带着哭腔,还闷闷的声音,心下一慌,“你哭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欺负你了?”
罪魁祸首不就站在门外吗,阮星津嘴一撇,抱着枕头翻了个身。
“不准哭,听说怀孕哭多了生的宝宝会很丑!”
“你才丑!”
话音刚落,池行就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他一听便知阮星津没有穿拖鞋,光脚踩在了地上。
门被打开,他皱着眉头刚想训斥,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红的,平日里勾人的眼眸如今盛着装不住的泪珠,正欲落下。
池行心一揪,上前想要抱住阮星津,阮星津抵住池行的胸膛,他用手背抹去自己的眼泪,身子还控制不住地抽着,凑上去在池行身上闻了闻,没有闻到可疑的味道,心情平复了些。
阮星津冷冷抬眸,“你最近干嘛去了?”
池行挠了挠头,他已经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让阮星津没有安全感,但这件事他还不能说,池行傻乎乎地笑着说:“秘密,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可别胡思乱想,我永远忠于你。”
池行打横抱起阮星津,将人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压在阮星津的肚子上,亲亲阮星津的鼻尖,揉揉他的耳廓,“对不起,是我忽略你的感受了。”
阮星津恶狠狠地咬了池行的下巴一口,池行疼得呲牙咧嘴,狗狗似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阮星津才肯做罢,下巴上一圈小小的牙印,估计明天都消不下去。
“洗澡去吧,身上真臭。”阮星津推推池行。
他其实有给予池行相当的信任,只是怀了孕就容易被感情左右,在看到池行的那一瞬间,他什么猜忌怀疑都消失了,这个男人还是一心只有他,他知道。
池行闻闻自己的衣服,嘟囔着没有啊,慢吞吞地爬起来,快速地洗了个澡,回来就看到阮星津困得睁不开眼,却依然靠在床头,等他一起睡觉,整个人透露着柔软。
池行心都化了,抱着阮星津躺下,从背后抱住阮星津,本来只是想安静地入睡,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阮星津痴痴笑出声,池行吞了吞口水,把下半身撤远了点,阮星津扑腾着翻了个身,埋进了池行的怀里。
阮星津因为困意而变得黏糊糊的小嗓音慢悠悠说道:“你还没有给宝宝道歉,你说他丑。”
池行轻抚着阮星津的肚子,语气臭屁,“我们小宝是最靓的崽!”
阮星津嘴角噙着笑,回握住池行的手,沉沉遁入梦乡。
隔天两人又如胶似漆,从起床到傍晚去接阮星津的父亲们,就没有分开过。
头一次见家长,阮星津生怕池行紧张,又担心自家父亲刁难池行,好在一切都没有发生,甚至顺利到他们愉快地聊起了天,阮星津都插不上嘴,倒是阮星津因为要见到池行的父亲而坐立不安。
池行订了家高档的空中餐厅,没有包厢一说,财大气粗的池行直接包场,服务员领着一行人来到视野最为开阔的位置,池行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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