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感觉有些累罢了,如果黎礼真的感激我的话,不如陪我多喝几杯苹果酒或者……”温迪忽然凑近,表情变得狡黠起来。
“或者?”黎礼愣愣地追问,感受到自己心跳如雷,然后在内心说了几句“不妙不妙”,而后缓缓后移。
“算啦!”温迪张开双臂,笑得温柔:“就抱我一下如何?”
原来就是这个要求,黎礼一下子就坦然了,很自然地钻入温迪的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黎礼感受到一股沁人心脾,有种抓住了风后,与风扑了个满怀的感觉。
原来风的味道是这样啊。
温迪看起来的确是累了,在种完树之后回到屋里,很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黎礼看着自己的手套,于是一握拳头,去酒馆里买了很多酒放在家里。
实际上她已经可以走了,因为屏幕上的进度条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但她没有‘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的实感,还想在这里多赖一会儿,即使她总觉得温迪应该会就这样沉睡下去。
而现在看来,就算用酒的清香诱惑,温迪也还是紧闭双眼。
黎礼有些遗憾地叹口气,来到温迪的神像下再次放了一捧塞西莉亚花,然后转身去了她为少年筑起的坟墓。
之前一直没告诉温迪,是怕他看了总要难过,难过又总不愿意说出来,导致她现在还是不知道温迪到底是真的放下了,还是习惯于把这些事都藏于心中。
风缱绻暧昧地抚动她的头发,黎礼在他的墓碑前放了一片羽毛。
“羽毛飞走了哦。”
“没关系,他收得到……诶??”黎礼回了这句话才发觉不对,骤然回眸才发现温迪就站在她身后。
“吓到你了吗?”
“不……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我们俩心有灵犀呀,就像你总会知道我在哪里一样。再说了,我不是说过嘛,出远门的话一定要叫上我,我很乐意陪你一起走遍蒙德的。”
黎礼笑着点头,只是表达了赞同。
温迪看着那个飞掉的羽毛,有些遗憾地询问:“羽毛飞走了,这也算是他收到了吗?”
“怎么说呢,在我的家乡是这样的,真切与否人们不会去纠结,更多的是将此当作一种寄托。”黎礼想到一个很好的例子:“比如蒙德人认为风神能以风做媒介,为他们心中之人送去思念,而风神就是一种寄托啦,这种寄托可是能给人很大的心理安慰的。”
“啊这样的,嗯嗯,我大概明白了。”
黎礼歪着脑袋看温迪,表示怀疑:“你真的明白了嘛。”
“哎呀小黎礼,这是你教我懂的呀。”温迪眨巴眨巴眼睛,翻手拿出那把竖琴:“我和他思念都已经被你好好传达啦——在这把竖琴里,在你的言语里。”
温迪沉静的语气和认真的表情告诉了黎礼,他已经不会再难过了。思念和回忆也可以不需要包含悲伤的情绪才叫完整,温迪实际上很重视朋友,所以他当然会常常怀念,但他也是一个更喜欢活在现在的人,所以不会让那些负面情绪过多的停留,导致伤害到自己。
天空中的飞鸟再次飞过,宛如黎礼第一次和温迪一起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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